段慶看到錢真突然回來,自然是一萬個不高興。修真者身上的秘密還沒有挖出來,這家夥回來隻能壞事!所以,不用多想,段慶就直接拿當初錢真簽下的軍令狀起事情來。而且,錢真在那邊的發生的事情,除了被李宇晨控製的事情之外,包括被打敗的狀況,段慶也都從他派過去的人那裏了解到了。
軍令狀,加上一番冷嘲熱諷!
錢真的怒火,自然也被段慶勾了起來。
“段慶,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一次,錢真直接叫出了段慶的名字,連段大主祭也不稱呼對方了,顯然,這是要撕破臉皮的征兆。
“錢真!不要以為你是皇室的親王,就可以為所欲為,記住了,這裏是姑蘇山,你現在是姑蘇山的一員。兩條路給你選:要麼按照軍令狀接受懲罰,要麼帶著人回去把西遼驃騎大將軍的人頭給我帶回來!”
段慶自然不懼錢真,也毫不客氣地出了自己的要求。其實,段慶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逼著錢真離開姑蘇山,好方便他繼續行事。隻不過,他這是理直氣壯,而且把自己擺在道德和權力的製高點上。
“姓段的——你——”
聽到段慶提出的要求,錢真自然很不高興,因為段慶這口氣,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大主祭放在眼裏,在段慶的眼裏,他錢真跟一個嘍囉也沒有任何區別,簡直是欺人太甚。但是這個時候,錢真也隻有忍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回來的目的,是為了李宇晨創造機會。所以,現在段慶讓他離開,其實正合心意。所以,雖然心中暗喜,但是臉上錢真還是一臉憤怒,就要跟對方動手的樣子。
“錢真,你想幹什麼?難道你還想跟老夫動手!不要忘了,這裏還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看到錢真快要爆發的樣子,段慶也將自己的氣勢釋放了出來,不得不承認,這個段慶一點也不比錢真落,完全是有過之而不及。很顯然,段慶這個大主祭,也不是徒有虛名的!
“好,好,算你狠!老子帶人去給你那死鬼徒弟報仇去!”
似乎是迫於段慶的壓力的樣子,錢真做出非常生氣,但是又不得不聽命的神情,一甩衣袖,轉身憤憤地就衝了出去,到了外麵之後,還不忘一腳將門外的一隻石凳給踢得粉碎。錢真的這一番舉動,落在段慶的眼裏,那就是氣敗極壞的表現,所以,對於錢真這看起來十分無禮的表現,段慶不僅沒有絲毫的不高興,反而心中暗喜。
莽夫,就是莽夫!
在段慶的眼裏,盡管錢真領悟法術的領悟力非常了得,但是不過是一個從軍營中走出來的莽夫!所以,段慶真的是看不上錢真,當然,更深層次的原因,那就是嫉妒和顧忌,尤其是顧忌這家夥實在是太年輕了,一旦日後成長起來,這姑蘇山還不成了他錢真的地盤,所以,在對方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的時候,段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對方的機會。另外,隻要這一次修真者的事情搞定了,他自然也就不用顧忌錢真了。
打發了錢真之後,段慶起身走進了自己的靜修房間之中。隻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已經有人跟著他悄悄地一起進入了他的房間之中。
段慶的靜修房間倒也不是很大,二三十個平方的樣子,布置得也很樸素,不過,仔細看時,卻能夠發現,這看似樸素的布置下麵,卻藏著極其不樸素的因子,因為那些東西的材質,可都是十分難得的好東西,居然都能夠散發著淡淡的靈氣。
不過,最吸引李宇晨注意的,是這家夥房間的正中位置上,供奉著的一座真人一般大的雕像,雕像的雕工很了不起,非常逼真,就跟一個活人站在那裏差不多!
“元祖元慶真人之位!”
在雕像前麵的一塊牌位上,李宇晨看到了這雕像主人的身份。
元慶真人!
還被稱為元祖!
難得此人就是段家的始祖?另外,能夠被稱為真人,那明這個元慶真人本身應該不是普通的祭師才對,或者,此人就是姑蘇山祭師組織當初的真正創始人?
就在李宇晨暗自猜測的時候,段慶已經點燃三根清香,放在了雕像前麵的香爐之中,然後想著雕像跪拜了下去,嘴裏同時念念有詞起來:“元祖啊,自從元祖等列為始祖突然離去,我等就變成了無根之萍。晚輩等魯鈍,居然無人能夠堪破列位始祖所留下的秘密,始終無法得見列位始祖所留下的那些珍貴神通功法。不過,佑我姑蘇山,現在居然出現了一位外界來的修真者,隻要晚輩能夠從他身上挖出修真功法來,定能夠讓我姑蘇山恢複昔日之榮耀!列位始祖保佑,讓那受傷的修真者盡快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