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您是怎麼知道的?”李學年帶著幾分好奇,幾分期盼,向李宇晨問到。
“李老板要換的那兩種東西,不正是對先性心髒病有治療作用的東西麼?況且,如果仔細觀察一下李掌櫃自己的話,也可以推斷一二!”李宇晨不緊不慢地到。
“哦!李先生難道是位醫者?”李學年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期盼。
“這麼也不是不可以!我是一位醫者,也是知道一點相術!”李宇晨並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
“哦!”可能是李宇晨提到的相術,讓李學年的期盼少了幾分,這年頭的人,已經很少相信相術了!
“李老板看來是不相信在下的眼光了!也罷,我不妨明了!從李老板的麵相上來,少年貧苦失孤,與老母相依為命。後來得遇貴人,人生發生了轉機。但是,正當自己事業蒸蒸日上,準備對老母有所回報的時候,老母的身體隱患終於爆發了出來,成了你現在的心頭大石!”李宇晨的語速依然不緊不慢,但是落到李學年的耳朵裏,卻變成了驚雷之音。
因為李宇晨的沒有一點偏差!他幼年喪父,與老母相依為命。後來,得到百草軒老掌櫃的賞識,才有了今的地位。但是,何曾想到,意弄人,就在他想讓老母享享清福的時候,老母親積年的舊疾卻發作了。
李學年母親的心髒問題,本是先性的,隻是年輕的時候,還能扛得過去,隨著年齡上身,再加上李學年已經事業有成,老人家精神上的壓力沒有了,病自然就顯現了出來。
為了讓老母親恢複健康,這些年李學年沒少費心思,醫院沒少去,各類專家沒少看,但是,心髒上的問題,又豈能是那麼好解決的。
靠著百草軒的人脈,千方百計之下,李學年倒是打聽了到了那兩種據可以根治先性心髒問題的藥物,但是卻空有其名,並無實物。
甚至,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有那兩種東西存在。
“李先生,莫非你有那兩種東西?”李學年抱著一絲希望向李宇晨懇切地詢問到。
“沒有!不過,如果我我可以醫治你老母親的病,你相信嗎?”李宇晨的話讓李學年陷入了沉思。
從來沒有人過,自己可以醫治先性心髒病。今,這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居然自己可以。這讓李學年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
“也罷!試一試也到無妨!”似乎想明白了,李學年終於拿定主意。
“李先生,如果您能夠醫治好我的老母,李某願意將那兩株老藥送給您!”李學年鄭重地到。
“看來,李老板真是孝子!也罷,請帶我過去看看令堂吧!”李宇晨很滿意李學年的態度,當然,他也被李學年的孝心所感動。
“李先生,後院請!”沒有想到,百草軒還有個後院,而李學年的老母親就住在後院之中。
很快,李宇晨就見到了李母。
一位白發滄桑的老人,正靜靜地躺在床上,嘴唇是哪種心髒病人特有的紫色,麵色蒼白,氣若遊絲,整個人都被一層死氣籠罩著。
如果不是今遇到自己,最多一個月,眼前的老人就該走到生命的盡頭了!李宇晨看著李母,心中暗自思量到。
伸手號了一下李母的脈。
“李先生,如何?”李學年輕聲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