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跟小凡這次來主要是勸你回去上班的,都快當爸爸的人了還這般幼稚,現在日本的項目這般棘手,你再玩失蹤,怕是有心人多列你幾條罪,到時候你想回去怕是伯父也不肯了,別忘記了還有那個丁忘,伯父看樣子很喜歡他,很像要認他做幹兒子的感覺。”
說到這裏,丁泉像想起了什麼,“你們等我一下。”
眾人看他慌張地跑出去覺得很奇怪。
“看他不像這般慌張的人,肯定是想起了什麼大事。”夢小凡很肯定道。
季海心勉強笑了笑,“大概是想上廁所吧。”
“近來還好嗎?”莫鴻煊看向季海心問。
夢小凡嘟了嘟嘴,將臉歪過一邊去偷偷吃醋,因為愛他,所以知道他心底深處其實還是有季海心的,其實她是不在乎的,不過看他這般深情款款地看她,心底還是有說不出的滋味,女人在愛情上都是自私的。
季海心點頭,“好,你們呢?”
“好,本來我跟小凡早就想過來看你了,但工作很忙,一直抽不開身。”
哼,怕你的心早晚都掛在這兒吧。
夢小凡偷偷地腹誹。
“小凡啊,你在看什麼呢?”
“沒看什麼,隨便看看。”夢小凡將臉轉過來,本來是醋壇子的臉在瞬間變成笑臉相迎,一看就假得要死。
莫鴻煊淡定地抽搐了,原來這小妮子在吃醋呢。
“章飛,事情調查得如何了?”丁泉很是著急地問章飛,他之所以這麼急隻是想要問出有沒有調查到芯片的下落,剛剛他本來想第一時間見章飛的。
章飛語氣很沉重,“老大,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丁泉大驚,“怎麼會這樣?”
“Aaron死了,丁氏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不知道落在誰的手中。”
“怎麼會死了?”
“是被人暗殺的,因為怕他的死對公司造成危害,所以對方封鎖了消息說他出差了,另外丁笑的骨灰我帶回來拿去給董事長了,嫂子的芯片沒有找到。”
丁泉感覺如晴天霹靂,Aaron死不死不關他的事,丁氏的股份落在誰的手中他不管,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海心的芯片讓她恢複記憶。
章飛思忖了會道,“老大,我看嫂子現在這樣挺好的,萬一恢複了記憶——”
“不要說了,”丁泉阻止了他,“你繼續去調查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章飛沉聲道,“是。”
丁泉回來時臉上並無異樣,倒像一副去上廁所的樣子,幾人看向他都曖昧地笑了笑,然後繼續談笑。
丁泉要請莫鴻煊跟夢小凡留下來吃飯,兩人不肯,夢小凡說兩人要去約會,丁泉跟季海心隻好笑著送兩人離去。
隨著丁泉的心結打開,季海心的手機總算能暢通無阻,她一開機便見N個未接電話都是柳忘憂打來的,還有N條短信都是她發的。
季海心想她肯定是有很重要的問題便告訴丁泉給她打電話,然後她自個一條條翻開那些短消息。
這些短消息全都是關心與擔心丁泉,看著這些信息,季海心仿佛能感覺到她在那頭擔驚受怕的樣子。
他能有這樣盡職又關心他的秘書,她該放心了。
季海心笑看他打了一通又一通的電話。
“海心,日本那邊的人過來賠禮道歉,明天在丁氏重新簽訂合約。”丁泉高興地抱起季海心,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
季海心笑著點了點他的鼻子,“這回不是靠肮髒的手段了吧?”
丁泉突然停止轉動,想到柳忘憂跟那日本家夥在廁所的那一幕感覺很惡心,他也覺得很對不起柳忘憂,她為了能盡快回來不惜用身體去幫自己,是演戲還是她從未放棄過自己?再聯想她放棄公關總監的位置而硬要當他的秘書。
他冷不防打了個寒顫。
“阿嚏!”
“怎麼了?”季海心擔憂道,“感冒了?”
“沒有。”丁泉將她放下,笑道,“一周沒有陪你去看梅花了,咱們現在就去看梅花。”
“可是你——”
丁泉吻了吻她的唇,“心,不礙事。”
既然能夠陪著她,就應該暫時將別的事情先放下,給她快樂,才是他陪在她身邊唯一想要做的事。
兩人厚了兩件厚厚的羽絨服開車賞梅去了。
丁泉在不的這一周,季海心每天還是習慣來采一枝梅去看季海蓮,雖然對季海蓮的印象一點也沒有,但隨著去的次數增多,漸漸也喜歡了起來,到現在演變成每天清晨都要來看她一回,說說心理話心中才能舒坦。
兩人厚著厚厚的羽絨服零下十幾度的梅花篷裏嬉戲,一點也不感覺到冷。他們互相追逐著彼此的腳步,在梅花盛開的樹下傭抱、親吻,像極了剛在熱戀中的戀人,專家們看著兩人感情如此深厚,都不知不覺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