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在幹什麼?用強的嗎?
丁泉無力地鬆開季海心,倒到一邊掩著麵無聲地哭了。
為什麼要這樣子來對他?
他上輩子做錯什麼事了嗎?
還是因為他生在富豪之家,從小就過著奢華的日子遭上帝嫉妒?
季海心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臉,但她也知道他在哭。
一個男人,如果沒有絕望到極點,是不會哭的,哎,難道都是她惹的禍嗎?
“那個——其實你不用這麼傷心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我知道你真的很愛我,可是我——你也知道,我愛的人是丁忘,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的心病估計是很嚴重,如果可以,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季海心的一番話在丁泉聽來是那麼的可笑,他抬起頭來,紅著雙眼看向她,“海心,你知道什麼,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季海心劇烈地搖頭,“不,我什麼都知道,丁忘全都告訴我了,他也是見你可憐才讓我過來看你最後一次的。”
丁泉冷冷一笑,淚水也飄了出來,“好,你口口聲聲說愛丁忘,那你願意為他去死嗎?”
“這跟愛貌似沒有關係。”
“是嗎?那隻證明你們愛得不夠深,你敢說他愛你嗎?他肯為你去死嗎?”
季海心生氣了,這家夥根本就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她不想跟他再糾纏下去了。
“算了,你不想跟你說了,丁忘馬上就要來接我了,我要走了。”
季海心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丁泉倏地抱住她的腳,“海心,我是你的丁泉,我是你的丁泉,我是孩子的爸爸啊,你怎麼可以忘記我?還有,我帶你去看你姐姐的墓地,你姐姐季海蓮的驀地,對了,我還有你的日記本,日記本。”
“海心。”丁笑這時候去踢門而入,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季海心想要奔向他的懷抱,卻因丁泉抱住自己而無法脫身。
季海心蹙眉,“丁忘,他!”
丁笑走過來抱住季海心,“他也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看他連婚禮啊,日記啊,姐姐啊……一切的一切都替你準備好,醫生說,他無法受刺激,所以我隻好任著他胡來了,但這是最後一次了,海心,我以後不會讓你見他了。”
季海心幸福地靠在丁笑的胸口。
“不!”一口鮮血吐出丁泉的嘴,“海心,不要這樣對我,你是我的,是我的,還有我們的孩子。”
丁笑撫摸著季海心的秀發,“瞧瞧,他這人就是這樣,病得不輕了,沒辦法,或許我根本就不該讓你來的。”
季海心閉上眼睛,不忍去看那殘忍的一幕。
“海心,求求你,留下來,不要跟他走。”丁泉跪著抱住她的腿,死死地抱著。
“丁泉,你這樣是何苦呢,”丁笑開口了,“這不讓下人們看笑話嗎?”
季海心一驚,這才發現別墅裏的傭人全都圍在走廊上,每個人的眼睛都紅腫得可怕。
“少奶奶,你真的是我們的少奶奶啊。”
“丁忘,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若不是董事長收留了你,你能有今天的位置嗎?你居然搶少爺的老婆和孩子,我跟你拚了!”管家說完就衝上去,但卻被丁笑輕輕的推到一邊。
季海心閉上眼睛,不忍去看這一幕。
這個人真的太可憐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嗎?為何她對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丁泉拚命地捶打著自己的身體,又吐了一口鮮血。
丁笑俯身,用一種隻有丁泉才能聽到的話,“知道嗎?我在她體內注射了一種毒素,隻有我的唾液才可以壓得住這種毒素,要不然一發作起來是很可怕的。”
丁泉恨恨地看向他!
“你是不是很憤怒啊,那你就殺掉我啊,殺了我,季海心也活不了了。”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不許再找海心,否則我讓她毒素發作,拍下視頻讓你看她那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痛苦樣。”
“啊!”
丁泉突然一陣狂吼,然後倏地起身跟丁笑打了起來。
季海心大驚,眾人也大驚。
兩人的身手讓眾人大開眼界,這種隻有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動作居然能在兩人身上看到,真是太令人震驚了。
一時間,臥室裏東西橫飛,從季海心的身邊閃過,但都沒有一樣砸種季海心,最後兩人躍到床上打了起來,丁泉用一招旋風腿將丁笑打趴在床上。
“丁忘。”季海心不顧一切地跑過來推開丁泉,“丁忘,你沒事吧?”
丁笑衝她笑了笑,“我沒事。”
丁泉握緊拳頭,蠢蠢欲動。
“你為什麼要打他?我恨你。”季海心將丁忘扶起來,恨恨地說道。
丁泉一時間無語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