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我好了的事不準對任何人說。還有,我是你的主子,我的私事你無權過問!”思思嚴肅的說。思思的逆鱗就是別人插手自己的事,這種感覺特別煩躁,巧兒剛好觸碰了思思的逆鱗,所以思思語氣一時沒控製住。
聽思思這般可怕的語氣,巧兒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逾矩,堪堪閉上了嘴,心裏暗道:小姐雖然好了但好像嚴厲了些,唉,隻要小姐好了比什麼都好。
翌日清晨,萌聖恩派人給思思送了些首飾、銀子、衣物。思思大概估計了下,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大約有一千兩銀子:哼,以為就這點錢就能彌補對前思思的虧欠,天真!
思思隨手拿了五百兩,換了身男裝,飄逸的秀發簡單的束在腦後,活脫脫一個小正太。
收拾完畢,思思走出房門:“巧兒,我今天出去一下,如果有人來找我你就是我身體不適,在房中休息,不許任何人打擾。”“是。”巧兒呆愣地回答,眼帶癡迷,直到思思越牆而出巧兒才回過神來:小姐真是越來越美了,連越牆的姿勢都這麼瀟灑。等等,越牆,小姐什麼時候會武功了。唉,神誌清醒的小姐這是越來越難捉摸了。
大街上,思思手中羽扇輕搖,酷似一個紈絝子弟,然而銳利的眼神又讓人不敢把她當做紈絝子弟。
思思邊走邊四處觀察,忽然前方傳來一陣嘈雜,思思聞聲趕去。
隻見地上躺著一個少年,一個少女跪在少年旁邊,兩人衣著破爛。少女與少年有幾分相似,兩人應該是兄妹。少女柳葉眉,丹鳳眼,高挺的鼻子,櫻桃小口模樣頗為俊俏。反觀少年,少年此時劍眉緊蹙,薄唇緊抿,似在承受極大的痛苦。緊抿的薄唇呈現出紫色,明顯是中毒的征兆。
思思見狀來了興趣,聽周圍人議論大致了解了狀況:少年因上山打獵不慎被毒蛇咬傷,兩人家境貧困無錢醫治,遂少女決定賣身為哥哥賺取醫藥費。
思思本不是好管閑事的人,轉身欲走。但此時一穿著光鮮亮麗,賊眉鼠眼的人走了過來。此人腳步虛浮,一看便知是縱欲過度造成的。思思看到這人就覺得厭惡,想著若是這麼一個水靈靈的黃花閨女被這個紈絝子弟糟蹋了豈不可惜。於是停下欲走的步伐,轉身對那少女說:“我能救他,跟我走吧。”少女有些猶豫,但還是攙扶起少年,跟了上去。
三人到最近的一處客棧落腳,思思讓少女把少年平放在床上,而後,為少年把脈,看了下傷口。少年的傷口在腿上,於是思思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劃開少年的傷口,並命少女拿盆接住流出的毒血。待流出的血變紅,思思立即為少年止了血。少年的薄唇重新變紅,隻是臉色有些蒼白,需要多休息一些時日。思思從小二那裏要來紙筆,隨手寫下一副方子,“你照這方子抓藥,一日兩次,三日便可痊愈。”隨後又想到二人的處境,遂又扔下了一錠銀子。
少傾,少年清醒,兄妹倆請求為奴為婢報答思思。思思看到了兩人眼底的真誠,想到自己初來乍到正是用人之際,遂同意兩人的請求。但讓兩人以我自稱,兩人見思思答應便欣然接受,不過兩人堅持稱思思為主子:“主子,我叫笙流年,這是我妹妹笙流月。”流年、流月兩個不錯的名字,思思先安排兩人暫時住在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