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塵經過幾天的進修已經把這個大陸所有的毒藥,奇花異草都已爛熟於心,隻是有一些在現代沒有,所以她才多花了一些時間。
清塵每次去看赫蘭,赫蘭身邊都有南雲梓晨陪著,看著赫蘭開心的笑臉,清塵也感到高興,眼看月圓之夜又要來了,清塵已經做好了準備,不過這麼多年以來,她都不知道月圓之夜到底會發生什麼,因為每當月圓之夜過後,她總是會感覺,記憶有一部分缺失,但她又想不起來,索性也不去想了。
還有幾天就要月圓了,赫蘭傾城身體恢複的不錯,這天,赫蘭傾城來到雲王府,“清清,清清,好清清,你就陪我出去玩嘛,好不好嘛。”赫蘭傾城撒嬌似的搖晃清塵的衣袖,“好吧,我答應你,快放手。”最終清塵妥協在了赫蘭傾城的淫威下。
兩人出門後,清塵才知道,赫蘭傾城還叫來了南雲梓晨和宮胤宸,此時兩人正等在王府門口,自從赫蘭傾城失憶以後,南雲梓晨每天都去看望赫蘭傾城,兩人的感情進展的也很順利,現在就等南雲梓晨休了萌飄飄了,不過南雲梓晨畢竟是皇子,萌飄飄是北霜送來和親的,這說休也不是那麼容易。不過如果清塵插手的話就簡單多了,隻是一方麵南雲梓晨不知道清塵的底細,另一方麵,清塵在處事方麵是一竅不通,不然為了赫蘭,她也會插手。
四人在大街上行走,瞬間吸引了無數傾慕的眼光,看四人的打扮非富即貴,男的英俊瀟灑,女的傾國傾城,當然前提是忽略赫蘭傾城到處張望,手舞足蹈的樣子,“清清,你看這個。”赫蘭傾城忽然看到了一個賣首飾的小攤,指著一個梔子花耳墜,笑得一臉奸詐,“清清,你還記得這個嘛,和當年那個小男生送你的一模一樣誒。”不等清塵回答,赫蘭傾城自顧自的說,“一生的守候,永恒不變的愛,嘖嘖,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等你。”清塵垂下眼簾低低呢喃,“他……”“清清?”赫蘭傾城看清塵這個表情,驚覺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而一旁的宮胤宸不淡定了,那個小子是誰,本王要和他單挑!
一陣沉默後,“我要這個。”清塵從懷裏拿出一錠銀子放在小攤上,伸手拿了那耳墜,“走吧。”
赫蘭傾城一路緊追清塵的腳步,“清清,後來那個小男孩怎麼了?”宮胤宸在後麵伸長了脖子偷聽,“死了。”清塵看著手裏的耳墜,眼底閃過異樣的神色,赫蘭傾城一臉震驚,不過她也沒再追問。“矮油,都過去了啦,誒,清清,看那個,看那個!”就在赫蘭傾城一臉興奮地準備向目標進發時,南雲梓晨一把拽住了她,心疼地看著赫蘭傾城,用手拭去赫蘭傾城臉上的汗珠,“傾城,你看你一路蹦蹦跳跳的累壞了吧。”赫蘭傾城被他的動作弄得麵色一紅,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宮胤宸一直盯著清塵,看她一直將心思放在耳墜上,心情不爽,酸溜溜地開口,語氣中竟有些哀怨,“娃娃,一個耳墜有什麼好看的,還沒有本王好看呢,你看看本王啊,幹嘛總盯著它。”清塵被宮胤宸一番話弄得莫名其妙,藍色的琉璃疑惑地看著他,“嗯?”
宮胤宸自知和清塵解釋不清,索性也不再解釋,赫蘭傾城告訴他,清塵這個樣子表麵上是她清冷無情,實際上是她不懂得什麼是情,不懂該怎麼做,所以宮胤宸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正在四人愣神之際,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雲王兄,王嫂,二皇兄,還有,傾城,真是巧啊。”赫蘭傾城不知如何麵對他,當年的事她已經從南雲梓晨那兒聽了個大概,她怕是認錯了人,從始至終她愛的都不是南雲梓樺,怪不得在麵對南雲梓樺的時候她什麼感覺都沒有。“梓晨。”南雲梓晨剛剛還在害怕傾城會忘不了南雲梓樺,此時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不覺莞爾一笑,赫蘭傾城失神地看著他,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就是帥,南雲梓晨看著失神的赫蘭傾城,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不著痕跡地將赫蘭傾城護在身後,避免她跟南雲梓樺接觸。
南雲梓樺看著親密的兩人,心裏不免自嘲,這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不是嗎,可為什麼心會那麼痛。
“三皇弟,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南雲梓樺還想開口說什麼,隻是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一直沉默的清塵忽然抓住赫蘭傾城的手,拉著她向一個小攤走去。南雲梓晨和宮胤宸緊隨其後,南雲梓樺想了想,歎了口氣,抬步離去,剛剛傾城閃躲的眼神沒有逃過他的眼睛,或許,他和傾城真的結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