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玫瑰村,我碰到了陳可可,雖然可能是意外,可她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陳可可?”我試探著問道。
“你來了,說明我暴露了,那件東西,隻能各憑本事了!”褚墨沒說是,反而是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奇怪的話,好像是要爭奪什麼東西。
“別多想,一切有我!”
見我看著他,她笑了笑,又想伸手撓我的下巴。
“咳咳!”
我躲了一下,瞟了一眼旁邊的趙亮。
“哥,我啥都沒看見,你和嫂子繼續!”
趙亮這貨支棱著脖子,瞪著眼珠子看我,我恨不得給他一腳,這叫啥都沒看見?
“幾年不見,還是那麼貧!”
褚墨似笑非笑的看著趙亮,眼裏閃過一絲危險的意味,說道:“我記得早些年謝寅泡小姑娘是你給他放的哨吧?”
“冤枉啊,嫂子!”趙亮還想辯解,褚墨一瞪眼,他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了。
“行了,你什麼德行我清楚的很,別在那裝!”褚墨拿出嫂子的架勢,沒好氣的損了他一句。
趙亮這回徹底老實了,規規矩矩的坐著,等著褚墨訓話。
“既然你們來了,咱們定三個條件!”
褚墨嘴上說你們,但是眼睛卻盯著我。
“別說三個,三十個都行!”我馬上同意,趙亮也跟著附和,說都聽嫂子的。
“第一,今天先解決亮子的事!”
褚墨豎起一根手指,緩緩的說道,這個我肯定沒意見,她又豎起了第二根手指,道:“第二,聽我指揮,不許亂做決定!”
“第三,你們在這裏最多待七天,七天一到,馬上離開!”
前兩條我沒意見,第三條是什麼意思?
“行!”
趙亮最先反應過來,還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跟著答應下來,七天就七天,沒準那時候的情況已經變了。
“那好,我先和你們說下河西村的情況!”褚墨又給我添了點水,眉頭卻皺了起來。
河西村的得名和老於說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真的有一條河,後來河裏填滿了屍體,再後來河斷流了。
屍體的來源很簡單,被屠殺的抗日軍民,算起來那已經是八十年前的事情了。
至於詛咒之說,一直便有,從河西村出去的,沒有長壽的,活過六十的都很少。
原因很簡單,這個村子所在的地方本身就是一個聚陰地,或者說,這個村子建在了陰眼上,常年在這裏居住,對身體的侵害很大。
“為什麼不搬走?”
我有些想不明白,這裏就是一個窮山溝,在這裏生活,什麼都不方便。
“你以為他們不想嗎?”褚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驟然變冷。
“媳婦,你是說有人不讓他們走?”我問道。
褚墨點頭,說道:“對村民來說,河西村就是一個囚籠,可對某些人來說,這可是一個寶地!”
人的身體經年累月的受到陰氣侵蝕,如果下葬時選擇土葬,還是葬在一個極陰之地,化屍為僵的可能性很大。
身體如此,靈魂也同樣,受到陰氣的侵蝕,變鬼的機會很大。
說句不好聽的,河西村就好似一個生產基地,隻不過生產出來的東西是鬼和陰屍。
能做到這一點的,不可能是某個人,隻能是某個勢力,我心裏一動,問道:“是陳可可背後的那個勢力嗎?”
“是!”
褚墨回答的很幹脆,我暗罵了一聲娘,陳可可背後的那個勢力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什麼都能扯上他們?
河西村是他們的生產基地,我和趙亮等於自投羅網,來到了他們的老窩。
“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這樣一塊寶地,他們獨吞不了,否則的話我早就送你出村了,昨晚更不會讓你住在老於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