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到底是誰?”
褚墨似笑非笑的看著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
“奴家姓柳,閨名柳子衿!”
新娘子欠欠身,大方的介紹著自己,沒有一絲懼意。
“冷風口柳家?”阿桑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新娘子微微側頭,輕笑一聲道:“真巧,還有知道我們柳家的!”
“喵!”
阿桑沒理她,而是眯著貓眼看了看我,給了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柳家?”
褚墨狐疑的看了一眼新娘子,眼中閃過一抹了然之色,對我擺擺手道:“進來吧,今天是你娶二房,別在那傻愣著站著!”
“哦!”
我一臉不情願的進門,很顯然,不論是阿桑還是褚墨,都知道這位柳子衿是誰。
不隻是她倆,後入門的那幾位同樣知道,唯一不清楚的隻有灰孫和黃燕,再加上一個大黃。
“既然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那就洞房吧,我不打擾了!”
剛一進屋,褚墨便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扔下一句話便消失不見,其他幾位也是如此,轉眼間屋內就剩下兩條狗和一隻貓。
“走吧!”
阿桑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跳到老狗頭上,爪子一揮,老狗聽話的向外走,順便給了大黃一巴掌,把它領走。
“啥情況啊?”
我這會徹底懵逼,褚墨這就走了,這就同意了?
“夫君,掀蓋頭了!”
新娘子柳子衿轉身將我挎入我的臂彎,把我推到炕上,湊到我耳邊甜膩膩的說道。
“你到底想幹嘛?”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平息心頭的那一股火熱。
雖說這兩天剛剛突破,腎陽正旺,可自己姓啥我記得很輕,什麼該幹,什麼不該幹,我更是一清二楚。
可奇怪的是,柳子衿一靠近,我便情不自禁的想要和她親近。
“我們是夫妻,你說我想幹嘛?”
她輕笑一聲,悄然握住我的手,拉著我伸向她的蓋頭。
她的手很涼,卻沒能給我降溫,特別是她身上的那一股茉莉花香味,甜的讓人發膩,讓人下意識的想要去聞。
在她的控製下,蓋頭被揭去,一張嬌媚的臉展現在我麵前。
“我美嗎?”
她湊過來,在我耳邊問道。
“美!”
我剛吐出一個字,心裏的火氣便再也壓製不住,放入脫韁的野馬一般,衝了出來。
“夫君,入洞房嗎?”
她嬌吟一聲,徹底將我僅存的那一絲理智擊碎,我撲了上去。
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
“頭好疼!”
我揉了揉眉心,睜開眼睛後便看到阿桑那雙幸災樂禍的眼睛。
“起開!”
我伸手推開那張大臉,沒好氣的道:“瞅你胖的!”順便轉了個身,便看到老狗湊了過來。
“你倆幹什麼,想要造反啊?”我火了,一骨碌爬起來,愕然的發現,一屋子的人。
後來加入香堂的那六位,兩條狗一隻貓,灰孫和黃燕,還有一臉冷笑的褚墨,關鍵是任嬸也在。
“大侄子,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差點就犯下大錯!”任嬸見我看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昨晚幹啥了?”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點倒不是我裝,我是真的不記得,唯一記得的便是撲了上去,可後續的情節我一點也沒記住。
“你還想幹點啥,膽是真肥了啊?”任嬸一瞪眼,手都要杵到我腦門上了,唾沫星子更是濺了我一臉。
我沒敢吭聲,而是偷摸的自查了一下身體,我的衣服沒脫,下身也沒啥異樣的感覺,唯獨頭疼,這麼說,我根本沒幹啥!
柳子衿也在,她抱著胳膊站在角落裏,一臉的冷意,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東西和白晶晶很像,那就是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墨墨,你看嬸替你說他了,也替你罵他了,昨晚他還挨了那麼一下,這次就放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