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別打!”鄧博沒反抗,抱著頭縮在牆角,任由我踹了幾腳。
踢了幾腳,我覺得意興闌珊的,怎麼有如此傻逼的人?他又是怎麼想出來的,對著屍體幹那事?
在屍體前自瀆,是對屍體的一種褻瀆,怪不得他怕成這個逼樣。
“這種事你也幹的出來?”
我打完,任嬸又開始數落鄧博,手指戳著鄧博的腦門,一頓噴。
過了足足五分鍾,任嬸才停嘴,喘了一口氣。
鄧博趁機把手機拿出來,調出來一張照片,指給我們看:“這是屍體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精致的女人,恰到好處的瓜子臉,圓潤的紅唇,鼓脹的胸口,筆直的大腿,這個女人身上的每一處都透著一股誘惑。
可即便是這樣,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這是一個死人。
“我咋看著有點眼熟呢?”任嬸小聲嘀咕了一句。
“眼熟?”
我仔細看了看,確實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就見過。
“謝大神,我當時也不知道著了什麼迷,看她的第一眼,我就被迷住了,後半夜我下車撒尿,就一眼,一眼我就受不了了!”
鄧博帶著哭腔的聲音讓我回過了神,我沒理他,而是盯著照片皺起了眉,半響才問道:“你拉屍體的車就是外麵那輛吧?”
“是是!”鄧博連連點頭。
“帶我去看看!”我說道。
“哎哎!”
鄧博點頭哈腰的在前麵帶路。
車是銀灰色的小卡車,我繞著轉了一圈,除了車廂的陰氣有些重,其他一切正常。
“沒事!”我側頭看了一眼鄧博,麵對著他期盼的眼神,吐出兩個字。
“我的謝大神呦,您就別忽悠我了,我幹的那點破事,我自己都覺得臊得慌,我那晚沒死在那,就算是命大了!”鄧博很有自知之明,拉著我的胳膊不放手。
“你還知道自己該死啊?”我冷笑著問道。
“謝大神,我那晚是鬼迷了心竅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那麼幹了一下,我以前不這樣的!”鄧博繼續哀求道。
“行了,先和我進屋吧!”我哼了一聲說道。
鄧博幹出的這事很缺德,但是他這個人,不像是有那個膽子的,但是也說不準,沒準他認為自己手握鎮屍釘,可以為所欲為呢?
“謝大神,我能感覺到,她來了,特別是這兩天,一到半夜,我這心就直突突,總感覺有人在暗中盯著我!”
進屋之後,鄧博又開始哭訴。
“鄧博,我也不蒙你,我在你身上,沒感覺到什麼不對的地方,不過你幹的那些事,缺德帶冒煙,我要是那個女人,一定會回來找你!”
等他說完,我也沒慣著他,直接分析道。
“謝大神,我知道啊,要不我能來找您嗎?”鄧博就差給我跪下了,哈著腰哀求道:“我也不求別的,我想在您這待幾天,等到危機解除了我再走!”
“不行!”我一口回絕。
要是都像他這樣,覺得有危險了,就來我家住,那我家成什麼了?
“不是,我不是在您這住,我去隔壁,我去把隔壁的房子租下來,離您近一點,我也安心!”鄧博說道。
“隨便!”
如果住隔壁的話那就隨便了,不過據我所知,隔壁沒人,全家都在外地。
“我給彙了兩千塊錢,房子暫時給我住了。”鄧博見我沒拒絕,鬆了一口氣,說他托人把房主找到了。
鄧博就這樣住下了,確實如他所說,現在待在我們身邊,是最安全的,一旦有事,大黃會第一個發現異常。
不過我依舊有些奇怪,那個女人為什麼不幹掉鄧博,難道要留著過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