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風停了,蒲公英落了,一切早已結束,而夏亦可卻遲遲不願紮根,當她行走在不同的城市中見到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時,她還是會想起那些往事來,還是會想起曾經那個許諾過不會讓她哭,可又讓她哭,到如今又讓她想念的少年。或許是經曆過、看過的事物太多了,在西藏的時候她把自己的故事說給了一個叫諾諾的女孩兒聽,諾諾說她的過去經曆了太多,而夏亦可的回答卻是我沒有經曆太多,隻是被傷害的太多,剝奪的太多。
漂泊在外的亦可一直不知道她其實是還挺幸福的,並沒有被剝奪得過多,自她上飛機的時候起,那個少年便從未放棄過找她。
故事始於大一,止於大三。
大學開學的那一天碎塵光和夏亦可站在雅思大學的校門口。夏亦可放下行李箱忽然大叫道:“啊!雅思我來了!”
旁邊的碎塵光眯著眼睛看眼前的這個小女生,任由她各種“魔性大發。”
“神經病!”
夏亦可停下了呐喊,四處張望著,最後把終極目標鎖定在了碎塵光身上,塵光聳聳肩表示不知道,畢竟他把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了亦可身上。
“那個誰?別望了,我說的就是你。”聲音再次傳來。
亦可和塵光順著聲音的根源找去,隻見陽光下一個男生雙手插袋的靠在柵欄上,不知道是光線的原因還是自己近視的原因,亦可覺得他看上去還挺帥氣的,搖了搖頭,呃……她並不是什麼花癡,身邊站著的這個已經夠看的了。
樣子像是在等什麼人又像不是,總之夏亦可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他在這兒已經站了很久。
“喂!神經病,看這麼久沒見過帥哥呀!”
一直沒說話的塵光皺了皺眉,他對“神經病”一詞很是避諱:“同學,你這樣亂給別人起外號就不對了,她是有名字的,她叫夏亦可。”
男生用手掏了掏耳朵很不屑的說:“大清早的叫喪啊!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塵光一愣顯得很無語了,他沒想到對方非但沒認錯還說出這麼不吉利的話,而且還大清早,現在不正是中午嗎?
“我高興,怎麼著?帥哥我倒是見多了就沒見過像你這麼衰的哥。”說著夏亦可又把碎塵光往前推了一下:“你瞧,人家可比你帥多了,衰!哥!”特意把最後兩個字說得很重。
“你……”
“莫少,東西都拿齊了。”一個平頭的家夥跑了過來,目光停留在莫驍寒身上等著他的發話。
“你……你給我記著,我們走著瞧。”莫驍寒指著夏亦可的鼻頭,下一刻便和那個平頭的家夥走了。
等夏亦可反應過來後她就對著那個背影叫道:“好啊,我等著,還有呀我叫夏!亦!可!如果找不到我可以去醫學院!”
“以後別去惹這種人,就算是見著了也要繞道走,不然你會吃虧的。”碎塵光提起夏亦可放下的行李箱說。
“哎呀!我知道了,塵哥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像我老媽一樣。”
兩人踏進了校園朝女生宿舍的方向去了一前一後的走著,半途中不免引來了不少花癡,當然這些花癡是衝著碎塵光來的。
“不是我囉嗦,你老媽要我照顧你的。”良久後碎塵光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