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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我們三個坐在鋪在地上的報紙上,一人拿了幾串才穿好的燒烤,圍著不是很美觀的‘灶’開始了今天的正題——自主燒烤。

“的確夠自主的。”蘇衡是這樣說的。

太陽依然掛在空中,炙熱的陽光從樹葉中穿過來,灑在地上、身上,影子像老鼠見了貓縮在腳下不出來。跳躍的火焰讓三張不同的臉變得又紅又燙,卻掛著同樣開心的笑。

“有那種流落街頭的感覺麼?”

“流落街頭還有這麼大塊肉麼?”

“啊……小白,你的那塊肉烤焦啦!!”

“哇……燃起來了。”

……

“聽見沒有?那油汁歡快雀躍的聲音,讓人興奮。”

“蘇衡,你再用那變態的聲音說話,我就把這坑裏的火全扣在你的頭上!”

“哇……小白,我們怎麼搭上這麼一個暴力女?”

“恩……不知道誒,不過她沒那個人暴力吧……”

呃……有幾天沒和艾愛玩了吧。改天得找找她了,不然肯定又會被形容成“重色輕友,表裏不一,躲在廢棄城堡裏研製毒藥的老巫婆!”了。她總是這樣毒舌。

但不明白‘躲在廢棄城堡裏研製毒藥的老巫婆’怎麼會和我搭上邊。前兩個成語還能接受:重色輕友說明我的異性緣好;表裏不一嘛……從某些來說的確是這樣。想我這樣青春飛揚,活潑可愛的少女怎麼會是老巫婆呢,還是研製毒藥的,而且還躲在廢棄的城堡裏!

為了在眾人麵前扳回麵子,當下就回了句“你也好不到哪去。不就是躲在男人身後翹尾巴的狐狸嘛,拽毛啊!”

我們總是這樣拌嘴。小白經常被我們搞瘋,扯著頭發怪叫:“你們兩個仙人啊,能不能安靜會?頭都快炸好了!”

我們一聽,就開始分析他的頭可不可以吃了。

“喂……你的肉,焦了。”手被人推了下,那塊被烤焦的肉就脫離鐵絲做自由落體,躍進了火堆裏。

“啊,我的肉……”我悲傷地看著那塊肉,眼裏堆滿了水。

“喏,吃我的吧。”小白把他那份遞給我說。看著他燦爛的笑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我們在一起玩的日子,不久了……

被煙熏出來的淚溢出了眼眶,可憐地說:“小白,這肉吃不得了,已經是焦炭了。”

小白看了看被火烤成焦炭的肉不好意思撓撓頭,尷尬的笑笑:“我再去撿點柴來。”說完就往樹林裏走去。

能夠把肉烤成焦炭而渾然不知,我想世上也隻有小白一個人了!

“好好、好……笑。”蘇衡早已笑到了岔氣,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