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扇在一張白皙水嫩的臉蛋上。
“相公…奴家真的未曾私通…夫妻多年…相公為何失信於我?”
“少說廢話…那日城東賀員外大宴賓朋…你我二人同去,那賀家公子看你之時,眼中柔情脈脈,你作何解釋?”
“相公,奴家人老珠黃,莫說大家公子…就是街頭乞丐…怕也是不會多看奴家幾眼,相公…”女子捂著臉上鮮紅的掌印,言語之淒厲難於言表。
“臭娘們,你讓我臉上無光,既如此…那便無需多說!”“相公…你這是作甚?”女子一臉茫然,“我今日…便要休了你這浪蹄!”
女子啞口無言,許久,方漠然出聲,“奴家未曾做有傷風化之事,然相公不解,奴家便有萬般唇舌,仍百辯無終,”女子漠然起身,“既多說無益,奴家隻好以死明誌。”
女子起身,轉身向外走去,男子快步上前,攔住其去路。
“相公這是為何?”女子仿若得見希冀。
“你若飄身而去,我豈不是遺臭萬年?此事你想也別想!”
女子眼中的光暗淡了,“當初,承蒙相公施舍,奴家得以安葬家父,既如此,奴家也自當以身相許,落得歸宿,入門二年有餘,我自認恪守婦道,甘苦甘累,隻想與相公執守一世,共染華發,然如今,相公丟卻信任,奴家也未敢有二話,隻願相公一世鴻運,奴家便作魂靈,也佑家世。”
“既如此…對那少爺一事,作何圓場?”
“奴家未曾與賀少爺私通,奴家所言句句屬實,求相公明察!”
“你可記得,上次你腹中隱隱作痛?為夫請來郎中與你診治,而後郎中所言,令我大驚,汝竟為喜脈!”
女子大驚,“相公…何來喜脈一說?”
“你果真不解?為夫這二年以來,均在外奔波,未曾與你行過房事,而今你竟有喜脈,讓為夫何來顏麵麵對親朋?”
女子跌落在地,“喜脈…何來喜脈…何來喜脈…”
男子見女子驚恐,眼珠一轉,若有所悟,繼而語氣柔和許多“…你果真未曾背叛為夫?”女子聞言,忙下跪磕頭數十下“相公明察!相公明察!”
“罷了,你起來罷。”
女子神色呆滯,想來還未曾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繼而她對男子的情緒轉變也未多作理會。
“你既已失貞潔…腹中胎兒想來也非為我脈,論為婦道,你請自便。”
女子呆立原地,“此事奴家實為不明…奴家知相公之隱,請相公寬心,奴家…自有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