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說到,遊——
“你們敢?!”
這時,那趴地的莊五秀忽站起身,打斷我的話,對那幫大漢叫道:“我可是莊五秀!你們可知我爹是誰嗎?!”
那幫人聞言,似有所顧忌,停住腳。
這傻丫頭好像有點勢力,看來或許能免過一劫。遊所尋心中略微慶幸。
“哼——知道怕了吧!那就趕緊——哎呀!”莊五秀正感得意時,那粗鄙老大忽甩手丟出一錢幣,直擊莊五秀額頭,將她打得暈頭轉向,一下倒在地上。
隨後即聽那老大道:“老子今天就替你爹收拾你這個煞筆!”
“上!”
大佬一聲令下,小弟群擁而上,另二女見此情形,忙叫那莊五秀起身逃,但那丫頭倒地捂著頭,眼中又生淚水,隨即不看情形,又似方才那般哭叫起來。
完——完蛋了。
“大小姐!別哭了!快逃啊!”這二女束手無策,見那越發逼近的不良人,她們心裏害怕,隻敢邁開腿先逃了去。
“哇——”遊所尋見此驚訝,他也想逃,但不忍丟這丫頭獨自,忙罵道:“你這傻丫頭,快爬起來跑啊!”
莊五秀聞言,稍微意識到情況不妙,這才哽咽著擦掉淚,坐起身,雙手用力撐地,終於站起了身,準備邁腿逃。——但那幫漢子已將他們二人圍住。
“誒?”這丫頭怔了下,這才感到害怕,膽怯地縮到遊所尋身後,“壯、壯士救我。”
“你傻透了吧?我都自身難保了。”遊所尋輕罵道。
莊五秀聽了,又生眼淚:“爹,爹——”
“喊爹不管用!這頓打你絕對逃不了,”那老大慢步走來,“記住——這是你自己作死,女屁孩!”
“還有你,你這乞丐,”老大看向遊所尋,“肯定是你教唆這蠢丫頭的吧,你也逃不了毒打!”
“啊——我怎麼——”遊所尋臉上似乎要驚出問號了,他百口莫辯,今天走哪,黴運便隨到哪,他本來背個“必死”的命就不好受了,現遇這些衰事,更是火氣上澆油,隨即竟開口罵了——
“天——天殺的!你、你們這些——這些煞筆!”他現學現用,“我哪兒招惹你們了?!我哪兒教唆這蠢丫頭了?!你們腦袋被驢踢了吧?!我要站你們爹身邊,你們這等理解力,不得管我叫伯父?!啊——”
“你們這些煞筆!!!”
“吔——”周圍人皆驚異。
“你不會瘋了吧?”莊五秀不由得怕了他。
“瘋你個頭!你這蠢丫頭也是,沒事幹嘛像他說的那樣‘作死’啊?!”遊所尋轉身臭罵她,“為什麼作個女子還這般無教養?!白瞎你這幅容貌,真該生成野漢子,住到山裏去!”
“我、我——”
“我什麼我?!閉嘴!”
“你也給我閉嘴!”老大回過神,“要瘋啊?!啊?你這煞筆還敢罵我煞筆?!”
“就罵你怎麼了?!反正都要打我不是!”遊所尋怒不可遏,“我就要罵死你!”
“媽的!給我打死他!”老大怒喊道。
“哎喲——罵得不錯喔!”
這時,一個老者忽從天而降,一身白衣似流星,轉眼間,隻見他重重——摔到眾人麵前,跟著落下的——還有一把大寶劍,其破土插在遊所尋身前,此劍有人半身長,粗手臂般寬,劍上刻有“通天”兩小字,雖有鏽跡,但應是有點價格。
周圍人見老者,不由怔了,但當他們聞到——那狼狽老者身上的酒味時,立即開口臭罵:
“醉禦的煞筆?還沒死絕?!”
“這麼老還敢醉酒禦劍?活該!”
“這麼多醉禦的,夜城的官都不管管的嗎?”
“是啊,這些天殺的都撞刺死多少人了?!”
“就是,還敢不嚴查?!什麼時候自己就給撞刺死!”
就在眾漢子討論時,遊所尋很機智地拔起劍,拉上那莊五秀,然後禦劍而飛……
——這遊所尋考過禦劍證了。
……
“老大,咱們還追嗎?”
老大望遊所尋二人飛離方向,若有所思,最後隻道:“算了,這隻是惡作劇罷了。”
“那老大——這個醉禦的要管不?”
“那煞筆就讓他躺那吧,巡邏的會看見他的。”
“大夥,走吧。”
……
“老大,你真被嚇尿了?”
“我嚇你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