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桃花,桂花
雲陵艱難的睜開了眼,看不清任何東西,略微的轉頭卻似是用盡了力氣,見到了
外的那抹模糊的身影,像是在練劍,皺了皺眉,“。咳咳…。咳…。哥…咳咳咳…。”隻說的出來一個字,便開始咳嗽,隻覺喉嚨一陣腥甜…。猩紅的血又從嘴邊流出,幸好,隻是一點。
軒轅裔本是心憂,便開始練劍,聽見了雲陵在喚著他,運著輕功往裏屋裏去,進門就看見雲陵劇烈的咳嗽和流出的鮮血,在他的眼裏那一點血可不止‘一點’。
“陵兒…。”喚了一聲,便從桌上倒了一杯茶水,替她擦了擦嘴角,扶她起身將狐裘為她披上,連貫的動作連一點停頓都沒有,“好點了嗎?要不要喝粥?”
雲陵喝了一點水眼前才漸漸清明起來,外麵還是陽光普照,幸好沒昏迷多久,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兩天三夜,微微的點了點頭。
“漆兒,”軒轅裔喊著漆兒進來,漆兒一進來就很激動地看著她,眼睛因為苦而有些紅腫,“去把粥熱熱端來。”漆兒聞言立馬奔了出去。這丫頭…。
軒轅裔拿了軟榻讓雲陵靠在上麵,隨後走去了一邊的梳妝台,拿起一個精致的木梳,坐在雲陵的旁邊,替她將青絲撫順,雲陵終於近距離的看到了他,似是消瘦了些,沒有平日的精氣神,“陵兒瞧什麼呢?”軒轅裔微笑著說。
雲陵一笑,正要答話,嗓子卻像哽住了一樣,連咳了幾聲,本就蒼白的小臉更加的如霜雪一樣的白,“瞧你…”說出來的話就像平日裏說的悄悄話一樣,柔弱無力。
軒轅裔一愣,用左手幫她理了理臉邊的碎發,隨後繼續梳著她的頭發,此時漆兒進來了,後麵還有幾個人往裏走來,正巧看見了這幅畫麵,幾個人都異常的震驚。
言玉痕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江湖上雷禦風行慘絕人道心狠手辣冷若冰霜殺人不眨眼而且有嚴重潔癖的軒轅裔竟然可以有這麼溫柔的一麵,還幫她梳頭發,這世界是玄幻了嗎?
軒轅裔轉頭看見三個人杵在那兒,一臉的不爽,漆兒也知道王爺不爽,可是是他們自己要跟來的,自己隻是個丫頭,他們要跟也沒轍啊,連忙把手裏的粥遞給了王爺,自家小姐可餓了兩天了,那身板兒不知道受不受的住。
軒轅裔冷著臉,“你們,去桃園裏等會兒…”說完不管他們離不離開,接過紅玉碗,舀了一勺放在自己嘴邊吹了吹,喂給雲陵,她自己也覺得這樣不怎麼對勁,想要自己來,卻忘了自己發病後手腳都做不了太大的動作,軒轅裔見了,無奈,“叫漆兒來喂吧…”說完將手中的紅玉碗給了漆兒,自己便起身去了桃園。
雲陵見他走了,有忍不住咳了起來,“記下沒?”抬頭問著漆兒,同樣柔弱無力的問,“記下了,”漆兒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雲陵的嘴邊,待她喝下了後,語鋒一轉,“但是,那些穴位都是無關緊要的,都是止血止疼的穴位,根本沒有作用。”小姐不僅教了她琴棋書畫,武功,還有醫術上的東西,但隻是略微的教了教,要說最好的,就隻有在陵墓的雲緋醫術最好,大概在她之上的就隻有小姐和那位神醫白陽關了。
“那隻有找到白陽關了…。”說完自顧自的喝起粥,她知道,找白陽關談何容易,三年了,陵墓一直在找,都沒有找到,況且就連軒轅裔這麼強也沒有找到…
桃園。
“陵兒好些了嗎?”言玉痕吃著雨荷堂的糕點,一邊盯著冷著個臉的軒轅裔,卻突然地頓住了,“這…。”隨後盯著那塊他咬掉一半的糕點,眼神極其複雜。
上官禦辰見了,嬉笑道,“這糕點是摻了春藥嗎?言公子這麼驚奇?”言玉痕不理會他,“你不覺得…這味道很熟悉嗎?像在哪兒吃過…。”
上官禦辰和蕭子旭也嚐了一口,隻見上官禦辰皺了皺眉,“像是在哪兒吃過,記不起來了…。”而一邊的蕭子旭也跟著嚐了一口,表情沒有異樣,“我不覺得啊…”而是轉頭看了看他倆,“你們不是吃了一次,然後忘了吧?”根據這兩個傻子,很有可能是這樣。
“是嗎?”言玉痕勉強的看了看他,卻突然和上官禦辰大叫,“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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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前十章是本來就寫好的,所以上傳會比較快,但是捏…。
十章以後就會晚一點了,要先碼字啊,我太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