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夏子奕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這種可能,打死二公子也不會說出來,真也好,假也罷,他都會把這種情況狠狠扼殺在搖籃裏。
天嵐朝著二公子,不雅地翻了個白眼,二公子,你一定是不吃醋會死星人。
“君羨羽,你覺得那條蛇是誰放的?”天嵐決定換個話題。
“那個男人。”二公子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地眯了,有時間和能力作案的,除了慕容冶,隻有那個神秘男子。
不過,如果是慕容冶,一定會回直接動手,沒必要放蛇。
“你說,你們是因為中了蛇毒,去采藥,才發現那朵花的?”二公子反問了一句。
“你是說,那人做這麼多,就是為了……”天嵐猛然驚覺,這一切,未免太巧合了。
如果這是真相,那男人特意把花給她的用意是什麼?
救她?
可是他們非親非故,救人,總該有個理由吧?
那花,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女人,本少爺覺得,那男人看上你了。”二公子轉了個身,長臂撐在浴池邊緣,將她嬌~小的身體困在兩臂之間。
“二公子,我又不是金子,怎麼可能人見人愛?”
天嵐都無語了,她就說,二公子你果然是不吃醋會死星人。
“少爺覺得,還是把你綁在身邊比較安全。”二公子眸光灼灼地瞪著她,那表情,似乎要將她拆吃入腹。
“你要是不怕發生上次那種意外。”天嵐攤了攤手,“我沒意見。”
二公子低吼:“女人,你敢!”
“二公子,把你麵具摘下來。”天嵐忽然說道。
“不行。”二公子一口否認。
“切。”天嵐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搞得好像她沒見過一樣。
目測還真是沒見過……
她拍開二公子的手,冷著一張臉,往旁邊走去。
“新婚夜給你看。”二公子倏然扯過她的手臂,將她抱在懷中。
他抱的很緊,似乎要將她嵌進骨血中。
天嵐一愣,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竟在二公子身上,感覺到一種脆弱,一種心酸。
二公子,這麼多年,你不以真麵目示人,究竟是在逃避什麼?
“為什麼非要等到新婚夜?”天嵐努力裝著平靜,卻依舊在自己的聲音中聽,聽到了一種名叫心疼的情緒。
“廢話,萬一你看完跑了,少爺怎麼辦?”二公子低吼了一聲,瞬間衝淡了那種淡淡的哀傷。
天嵐:“……”
二公子你究竟長得有多醜,才會讓她看一眼就想跑啊?
不對啊,按照君越那貨的長相,至少也是萬裏挑一的好相貌吧?
難道是毀容了?
也不對啊,如果真毀容了,那昨天那男子,至少也該在臉上貼個疤,再來見她吧?
臨了,她也隻能感歎一句,男人心,海底針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男子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天護法。”二公子忽然道,語氣聽不出喜怒。
咦?傳說中的?這個形容詞很怪異哦?
“四年前,慕容冶偶然救了一個人,那人為了報恩,便答應幫魔羽宮做三件事。”二公子淡淡地解釋著,語氣聽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