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舞童鞋準備收起刀落。
最後還是墨童鞋再三保證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軟磨硬泡,碎了滿地節操,才終於保住了自己的小弟弟。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般短暫,第二天,那個占據著墨煌身子的人,再次變成了吞天。
這一日,在萬煌宮的屋頂上,君冰舞見到了賀蘭謙。
靈山之上,四季如春,萬煌宮內,種了很多的桃花,粉色的花瓣隨風飛舞,紛揚飄落。
依舊是那隻玉簫,依舊是那曲孤高傲岸的曲子,依舊是那個翩翩如玉的公子。
隻可惜,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曾經將彼此視為知己的兩個人,如今已是相顧無言。
君冰舞率先別開視線,轉身朝宮殿內走去。
賀蘭謙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唇線微抿,溫潤的眼眸略深了幾分,飛身離開。
此事過後不久,君冰舞的貼身侍女從外麵進來,垂首站在她麵前。
欲言又止。
“有話就直說吧。”君冰舞察覺到侍女的異樣,端起桌上的茶杯,淡然說道。
“娘娘,王……王……”侍女偷偷地看了君冰舞一眼,咬牙,狠下心:“王召琉雪聖女過去侍寢了。”
哢嚓!
君冰舞手中的茶杯上,瞬間出現了一道裂痕,鋒利地碎瓷割破她的皮膚,白皙的手心,鮮血淋漓。
“娘娘息怒……”那侍女嚇得連忙跪下,不住地磕頭。
“下去。”君冰舞冷冷地吐出兩字。
“娘娘,奴婢給你包紮一下吧。”侍女戰戰兢兢地建議。
“下去!”聲音拔高,冷得凍人。
侍女不敢有違,連忙告退。
君冰舞知道,現在畢竟是吞天控製著他的身體,就算真的發生這種事,也不該怪墨煌,隻是……
為何她的心中卻是這般酸澀的難受?
那混蛋,明明跟她保證過,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君冰舞的眼眸紅了,手中的力度忍不住加大,殷紅的血混著茶水一起留下,觸目驚心。
那日晚間,琉雪特地到萬煌宮來想君冰舞請安,哦,不,其實說是炫耀或許更準確一些。
琉雪傳了一件淡黃的抹胸長裙,外麵罩了一層半透明的輕紗,鎖骨以上,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著。
她倒不是來炫耀這些,而是炫耀,她雪白肌膚上點點暗紅色的吻痕。
這一切,已充分說明,先前……發生了什麼。
君冰舞眸光半垂,遮去眼底一閃而逝的苦澀,再抬眸時,已是一片清明,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呀,王後姐姐,您這手是怎麼了?”琉雪看著君冰舞包裹成粽子的爪子,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
君冰舞懶得理她,不回答,也不叫人給琉雪賜坐,就這麼冷冰冰地晾著。
人家明顯不想理她,可琉雪卻沒有走的自覺。
她從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一盒藥膏,雙手舉至齊眉處:“姐姐,冰肌玉露膏是是療傷聖藥,每日早晚塗一次,不出三日便會痊愈,不會留下疤痕……”
琉雪身後的侍女一看,急了:“王妃娘娘,這是王賜給您的,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