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天終於結束了!正在洗澡的桑樂雨心裏無比的激動,一想到今晚的洞房花燭夜,小臉蛋羞得跟猴屁股似的。
她穿著美美的性感睡衣出來時,看見靈墨坐在床邊想著心事。桑樂雨走到他身旁坐下,輕輕的依偎著他的肩膀問道:“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靈墨悄悄推開依偎著的桑樂雨,站起身來,說:“我有點事要去書房一下,你先睡,不用等我!”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就直接往房門口那走去。
桑樂雨立刻衝過去,攔在了房門口,問到:“你現在去書房做什麼?再重要的事情也必須要先擱下,你不知道今晚是我們婚後的第一個晚上嗎?”
靈墨皺著眉頭,似乎不悅。但他還是放輕語調,平靜的說:“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先睡吧!”
他上前一步就要強行出門,桑樂雨柔軟的身體突然一下撲到了他的身上,軟綿綿、嬌滴滴的叫著:“墨,你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這已經是事實了。”
“我知道!”雖然靈墨已承認他們夫妻的事實,但還是不習慣桑樂雨的碰觸。他像碰到了燙手的山芋一樣推開了她,說:“你還是早點睡吧!”
“你還在想著那個夏憶嗎?”被推開的樂雨氣急敗壞,她發怒的吼道:“她已經死了,她已經是個死人了。你看看我好嗎?我是個大活人,就站在你麵前的大活人。你為什麼還時時惦記著那個死了的人?”
“你剛剛說什麼?你說夏憶死了?”準備離開的靈墨突然回頭走近桑樂雨,冷冷的問道:“你這話是從哪裏聽來的?”
“怎麼,聽到她的死訊,你傷心了?”
“沒有!她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死掉了!”靈墨轉身背對著桑樂雨,說:“我知道你因為我而不喜歡她,但那些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她應該有她的幸福,希望你不要詛咒她。”
聽到靈墨現在還在袒護著那個女人,桑樂雨滿臉淚水,委屈的說:“你說我詛咒她死?嗬嗬!是啊,我就是要詛咒每個想要對你圖謀不軌的人。我詛咒了那麼多的賤女人都沒出事,可她偏偏就命中了。你說是不是她命不好?還是老天爺也想要幫我?”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試想一下,她一個靈力那麼弱的人,走進了極樂森林裏還能活著出來嗎?從來特級班的那一天開始算,都已經進去好多天了,我們不是一直都沒有人再見過她嗎?”
桑樂雨的話讓靈墨傻愣了一會,然後便憤怒的抓住她的脖子提了起來,問:“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幹的?”
“你放開我,是我幹的又怎麼樣?”突然而來的窒息感讓桑樂雨氣急敗壞。她用手拚命的拍打著靈墨的手臂,全身用力的掙紮著。
“夏憶死了!”桑樂雨的憤怒證實這個消息,也震驚了靈墨。看著在手中掙紮著的劊子手,他渾身散發著殺氣,不自覺的加重了手腕的力道。
呼吸越來越困難了,死亡的氣息澆灌著桑樂雨已經開始冰涼的心。她不相信,真的不敢相信現在的靈墨居然動了想要殺死她的念頭。她不甘心的質問著:“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你憑什麼想要殺我?”
“你不該牽連無辜的人,殺人者都得償命!”靈墨冰冷的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桑樂雨徹底絕望了,她沒想到就算不愛她的靈墨會因為夏憶而想要她死。
“嘣!”對麵走道盡頭的房間裏傳來了微弱的奇怪聲音。盡管聲響很小,但還是被靈墨聽到了,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個房間是靈墨父親之前一直在用的書房!自從靈父帶著靈家一家老小離開靈城這座家宅後,這房子已經有許多年沒人住過了,一直冷冰冰的。最近因為靈墨的回來,才顯得有點人氣。而這房子的附近也都是靈族一些前輩的老宅,婚宴到來的賓客大部分都安排在他們那裏,隻有極少數至親好友以及長老會的那些長老們,才被管家安排在靈家本家。可這個時間點,所有的人都應該睡覺了,那裏麵的聲音?
“有賊!”靈墨剛一想到,便鬆手立即向書房奔去。而重新獲得新鮮空氣的桑樂雨,還深陷在剛才的打擊中沒清醒過來。她癱軟的滑在了地上坐著,傻了。
當靈墨悄悄打開書房大門的時候,一個黑色的人影往書櫃旁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