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自己偷跑出來呢？”封塵寵溺地看著頭上綁滿紅椒的少女。
少女不語，隻是歎氣著。。
“你，你該告訴我一聲的，免得我擔心你。”
“咳咳……咳咳”另一個白衣男子幹咳道，“夠了吧，真受不了。”
封塵白了封液一眼，嫌他礙眼。
“唉，我在執行任務。”芮兒有些無奈地說。
“我保護你。”
“不用了。你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辦。”
“芮兒……”
“我累了，想休息了。”
封塵走了出去，芮兒歎了口氣，那是種負擔，很沉很重。
“這樣好嗎？”封液說。
“這樣不好嗎？”芮兒瞄了他一眼。
“……”
“……”
“他遲早會死在你手裏。”封液憂傷的說。
“我也遲早會死在你的手裏。”芮兒歎氣著。
“……我不會殺你。但有人會殺你，隻要她活著就會殺了你。”封液頓了下，“你想死嗎？”
“那你想死嗎？”芮兒笑著反問。
“想活就殺了她，動手時千萬不要猶豫。”封液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說了句，“還有，最好別再對人笑了，否則會有更多的人死在你手上，也會有更多的人想殺死你。那樣你的存活率越低，死得越早。”
“嗬嗬……”芮兒仿佛看見了那一晚。……
那一晚，一個小女孩躲在叢木中間，看著眼前一大堆人馬跨過眼前，她嚇得直發抖。有人，不。是個小孩。大不了她幾歲的小孩，撥開了叢木，她驚恐得瞪著。就這樣倆人對視了很久，直到她體力不支地暈了過去。
醒來時，自己在一個小孩的背上。她不敢讓他知道自己醒了，怕被他殺了，繼續換了個姿勢睡。
“醒了就別裝睡，不知道自己很重嗎？”
一句話嚇得她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下來也不是，繼續趴著也不是。
“你……你會殺了我嗎？”她顫抖著問，她不想死，她還要找她哥哥。
“你想活，我就不殺你；你想死，我就殺了你。”
女孩一聽，樂得想拍手，想說自己想活。
“不過，我不殺你。不代表他們會不殺你。”聽到這句話，女孩手腳涼了一半。
“隻要你答應從今以後你是我的，我就不會讓他們殺了你。同意嗎？”男孩問。
原來還有辦法不死，女孩點了點頭。
“你要記住你今晚答應的，你是我的。”男孩滿意地點點頭。
前麵出現了三個差不多年紀的小孩。兩個女孩，一個男孩。
“封塵，她是誰？”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孩惡狠狠地瞪著芮兒，嘟著嘴不高興的問。
封塵不搭理。
“哪裏撿來的？”一個男孩湊近。
“是救來的。”封塵擦了把汗白了男孩一眼，糾正道。
“你不累啊？還背著她。”男孩伸手掂了掂女孩的手，“看起來就不輕的樣子。”
芮兒瞪著那男孩，討厭鬼，你才重呢？大肥豬……哼哼！
“別碰她，是我救回來的。”
剛才身襲紅衣的少女衝過來，推了一把，倆人都跌倒了。
“該死的，陰靈，你瘋了嗎？她不會武功，摔死了怎麼辦？”封塵瞪著女孩吼著。
“我就是要她死，就是要殺了她。”女孩撥出刀，步步逼近。
“滾開！”封塵冷冷的打掉刀，“她是我的。誰也不準碰。”
……
想起了這麼多年陰靈的恨意，封塵的專製和獨愛，芮兒有點歎息。不能正常地活下去嗎？愛情對於他們這種人某種程度上算是種奢侈。這麼多年了，不知道哥哥是否還活著，是否在到處地找尋自己，還是已經遺忘自己了？到底還是要感謝他，我還真不是一般的狡猾啊……嶽芮兒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