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裏,韓淵不死心的出主意,時不時地歎著氣,嶽古理都懶得理他,徑自喝著酒。
“如何,見不到吧?!”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韓淵抬頭看了下來人,失落地點點頭。
芮兒還是徑自坐下,也不避諱,給自己倒酒,嶽古按住酒壺,“好人家的女孩不該三更半夜出門,更不該和不熟的男子喝酒。”
“嗬嗬……”芮兒笑笑,放了手,改成倒茶。
“你就這麼想見她啊?”芮兒好奇地問,“見到了又如何?”
“哎!你不懂得人的好奇心是可以殺死一隻貓的。啊啊啊,我晚上一定睡不著了。”韓淵抱頭作秀著。
“……”芮兒眼珠子一轉,笑道,“我有法子讓你見到。”
“真的!”韓淵情急的握住了芮兒的手,嶽古皺著眉,瞪著那雙不規矩的手,芮兒笑笑的不著痕跡的抽回手,道,“可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韓淵笑笑,“這種承諾可不能輕易答應,特別是要小心你們這些漂亮的女人,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芮兒也笑,“那閣下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是想見還是不想見呢?”
“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想你也不會害的我客死異鄉對吧?”韓淵搖頭晃腦地說。
“那可難說,不是說蛇蠍美人嘛?你要有覺悟!”芮兒似笑非笑回道。
“嗬嗬……我又豈會不信你。”韓淵皮皮的應道,“再說了,在下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一美男,你是不會忍心滴。”自我陶醉中。
芮兒翻翻白眼,“你的自我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良好啊?你一開口簡直是破壞美感。哼哼!”
韓淵剛想為自己“伸冤”。
“不過你記得守信就好,湊過來……”
“……”韓淵無語。表情古怪,一臉的不可置信。
芮兒隻是笑著不語。
嶽古像是看著兩小孩惡作劇般,有些無奈,明日又非個太平日。
洛陽城裏還是如往常一樣,人還是那麼的多,魁仙還是沒有露麵,大夥兒還是靜等著。
突然,人群中傳出一種怪味,兩個英俊不凡的少年從人群中走出來,之所以不必擠,也多虧了他們手中之物。眾人嫌棄古怪地看著他們,他們所到之處,眾人退避三舍。韓淵捏著鼻子,笑嘻嘻地走了進來,嶽古麵無表情。
“魁仙,快下來——鹹魚來了,快下來!”韓淵一來就衝著樓口大喊,手中挑著一條曬皺了皮,瞪著死魚眼的鹹魚。在座的瞪著他,好似他是個瘋子。黑衣男子皺著眉正準備清理時,突地,天要塌了。魁仙真的出來了……
一陣幽香,驅散了方才那股濃重的魚腥味,眾人齊齊地忘向樓梯口。首先入簾的是一襲白衣的天仙般的美人,她笑著款款而下,笑容足已迷惑每個人,傾國傾城,沉魚落雁也不足以形容,在場的每一位都癡了,即使傾盡萬貫家財博美人一笑,也足已。至於韓淵隻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而嶽古則是皺皺眉,與那名黑衣男子一樣。美人走到韓淵麵前,笑得更為燦爛。眾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氣,繼而瞪著韓淵。
“不要告訴我,你不是芮兒?”韓淵咬牙切齒道。
“我是啊!”芮兒聳聳肩。
“是我認識的那個?”
“至始至終隻有一個。”
“你……”韓淵氣得有點背過去,二話不說就跑了出去,芮兒緊跟著出去,繼而嶽古也跑了出去,留下一群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