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烈笑出了聲,說:“哈哈…王詩雅小姐對我還是有些了解,也有些防範,你隻聽說過我是一個會賺錢的人,你有沒有聽說過我是一個以誠服人的商人呢?”
王詩雅這次聽不懂了,還打算問問什麼意思,司空烈便說道:“我投資他人,他人肯定不相信我,所以每次投資,我都會先退讓三分,讓他人先嚐嚐蛋糕之後,我才再分得蛋糕,有一位偉人說過,一個人的褲兜裏有五塊錢,一個會賺錢的人可能會想把這五塊錢給賺過來,但是如果想要長久,那麼應該讓那個人的五塊錢自己變成500,我抽20%,這不就有了100了麼?這可遠遠比五塊錢多得多了。”
“這句話說的好啊。”張凡似懂非懂的拍了一下桌子,連連稱讚司空烈的話語。
王詩雅有些小怒的碰了一下張凡,似乎不太歡喜張凡的反應,王詩雅說:“司先生,不如這樣,等我們回去跟慧雅的領導層和董事們討論一下,再給你答複可好?”
“那麼就等王詩雅小姐的好消息了…”見王詩雅還是有些警惕,司空烈也沒再繼續說什麼,他拿起酒杯,搖晃了幾下,示意要和張凡和王詩雅碰杯,他說:“先祝我們這單合作項目可以通過,幹杯!”
“幹杯…”
張凡與王詩雅和司空烈碰了酒杯,一飲而盡,司空烈喝完意猶未盡,說:“今天有幸碰到王詩雅小姐,還有幸碰到如此少成的張凡兄弟,我真的感覺到相見恨晚呢!要不是天色這麼晚了,我真的很想留你們二位來我家一醉方休!”
“這就不必了,我們明天還要上班呢,我們可不像司先生那麼自由呢。”王詩雅說道。
“好吧,那我送你們這倒可以了吧?”司空烈說著,便指引著張凡和王詩雅來到了門口,念念不舍的搖了搖手,看著兩人上了車,對著二人說了“路上小心!”。
張凡和王詩雅走後,司空烈在歌劇院門口站立了一會,並叫來了手下人吩咐了幾句,便走回了歌劇院,順著樓梯走到了天台。
天台上的擺設甚是奢侈,有一個露天遊泳池,遊泳池旁擺著一個架子,架子上倒立著不少名酒和不少螺旋狀的杯子。司空烈走過那個架子,一手拿起一瓶伏特加,一手拿起一個杯子,走到了天台邊緣。
他打開了酒塞,倒了半杯酒,搖晃了幾下,聞了聞,歎了一番,然後一臉平靜的看著天台下麵的青川市的夜景,待到有所感觸,觸著酒杯的邊緣啄了一口,細細品嚐。
這時,一個藍色的人影掠過了天台,看起來似乎是飛著過來的,那個人影落在了司空烈的旁邊,待到清楚下來,卻發現是一個藍色製服的男人跪在司空烈的身旁,說道:“老板,你叫我?”
司空烈點了點頭,看著樓下那輛漸行漸遠的車子,說:“藍笛,偷偷跟上他們,如果他們有危險,你就出手相救,但是要注意,可以報我的名字,但是不要殺了他們的人,以免滋生事端。”
“是!”
話音剛落,那名叫做藍笛的藍衣人便沒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