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們發現劉通已經走掉了,不管是在地上的還是站著的,都紛紛攙扶著騎上摩托車,屁顛屁顛的逃掉了。
藍笛見劉通的人都紛紛離開了,按捺不住終於倒在了地上,不停的喘著氣。
張凡和王詩雅見到藍笛倒在了地上,便跑過去查看情況,張凡看了一眼藍笛手臂上的槍傷,便問王詩雅:
“王詩雅,車上有沒有急救包?”
“我去看看。”王詩雅著急的跑回了車子。
“你有沒有怎麼樣?”張凡問著藍笛。
藍笛搖了搖手,說:“不必擔心,我是故意挨劉通那一槍的。”
“為什麼?”張凡疑慮道。
“如果我不挨那一槍的話,劉通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藍笛說著,坐起了身。
張凡佩服了一番藍笛的心思,看見藍笛坐了起來,扶著他讓他躺下來:“先別坐起來,先躺著,我先幫你包紮一下。”
“我…”藍笛還想拒絕,張凡打斷了他的話:“別亂動,我先臨時包紮一下,然後我開車把你送到我家裏,我會跟司先生說一聲的。”
說完,張凡站起身接過王詩雅的急救包,便和王詩雅說了幾句,王詩雅點了點頭,便轉回身上了車,把車開到了這裏,把車燈打開,提供給張凡急救的環境,然後打了番電話給司空烈。
張凡拿過急救包,便著急的拿出繃帶,圍著藍笛的手臂包紮了幾圈:“我先簡單幫你止血,回頭到我家裏我再把子彈給取出來。”
藍笛看著張凡嫻熟的模樣,便問道:“你是醫生?”
“皮毛而已。”
張凡說著,包紮完了之後,王詩雅的電話也打完了,王詩雅走下車來,說:“張凡,司先生說沒問題,可以讓藍笛在你家住一晚。”
“好。”張凡點了點頭,便收起急救包,和王詩雅兩人扶著藍笛躺在了車後座,完了之後,兩人開著車便往家中開去。
由於時間的緊迫,兩人感覺這條路真的是夠遠的,雖然隻是十幾分鍾的時間,卻感覺開了好幾個小時。
到張凡家裏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開了門,張凡和王詩雅兩人扶著藍笛躺在了沙發上,張凡脫下了藍笛的外套,拿著手術鑷子就開始取子彈的工作,王詩雅則打了一盆熱水,擦拭著因為做著手術而飛濺出來的模糊血肉,兩人緊張而又非常的配合的進行著一場手術。
而手術全程即使沒有使用ma醉藥,但是藍笛全程沒有叫過一聲疼痛,依舊保持著冷峻的麵容,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手臂。
待到手術完成,張凡抹了一把汗,便和王詩雅商量著找地方睡覺的問題,最後商量結果是,王詩雅睡張凡的房間,藍笛睡沙發,而為了避免明天柳晴起來看到藍笛這個陌生男子會嚇一跳,張凡則全程陪在藍笛身旁,隨便在地上打了個地鋪就這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