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張凡發現他的發愁並不是問題。
一回到家,雖然柳晴的臉上依舊環繞著一層烏雲,但是柳晴還是帶著願意的試了試那個發飾,還在鏡子前照了有好幾十分鍾,最後還用手機拍了將近不下五十張相片,接著還利用美圖軟件在手機上修了有幾個小時。
哎,女人呐。
接下來的幾天,張凡起早晚睡,都是為了查看柳晴上學放學的時候是不是都帶著那個發飾,以及每當柳晴睡覺或者洗澡的時候,張凡也會確認一下那個偷聽器還在不在發飾裏頭,就是這樣,又持續了兩三天,一天夜裏柳晴睡覺後,張凡取下了那個偷聽器,沉甸甸的感覺使得張凡覺得這裏頭估計裝了不得了的東西,懷著這股好奇,張凡專門關上了門窗,還反鎖住了,拉下了窗簾,關上了所有的燈,像是偷偷看片片一樣,打開了電腦,插入了偷聽器。
情報獲取進行中——
偷聽器裏的內存有幾十段錄音,由於偷聽器一次的錄音時限隻有兩個小時,也就是說兩個小時的錄音錄完後,錄音會自動保存進內存,而重新錄製另外一段兩個小時的錄音,所以導致張凡不得不一個一個點出來聽是什麼場景什麼類別的錄音。
剛開始聽的錄音張凡覺得很奇怪,既沒有柳晴的聲音,也沒有自己的聲音,抱著這股疑惑,張凡還專門查看了一下錄音的來源,才發現是上一個主人留下的,本想著要把這些錄音刪除掉,但是想想既然向語琴說上一個主人是因為犯罪才被關起來,這些錄音興許有著不可磨滅的印跡,想到這裏,張凡特意將這段錄音轉存到了自己手機,接著張凡再繼續聽著下麵的錄音。
但由於錄音分別太多,一會是上課,一會是下課,本著被向語琴訓練成了一個形式主義者,張凡迅速的將錄音做了個分類,還做了個統計,統計出柳晴是什麼時候變的話少,什麼時候心情變得低落,而這份統計顯示,柳晴一天的開心程度,從早上開始一直往上行走,接著曆經中午一直都是平穩向上的趨勢,但是一旦過了下午兩三/點,到放學這個時間階段,柳晴的話變得越來越少,這不由得讓張凡有所疑惑。
抱著這股疑惑,張凡繼續調動著兩三/點到放學這段時間的錄音,在反複聽了之後,張凡終於聽出了柳晴不為人知的心事,也聽出了柳晴悶悶不樂的原因。
“臭biao子!”“給臉不要臉!”“別以為自己是柳家的人就很高高在上!”“我看的上你是你的榮譽!”“你居然敬酒不喝喝罰酒!”“去死吧你!”
這類詞彙撞進了張凡的耳朵裏,在張凡的大腦裏發酵著,與此同時,寄宿在自己大腦裏的管家發出了話:
宿主,宿主,根據情報顯示,此番對話是因為有人被拒絕了表白,所以惱羞成怒,對當事人一番羞辱的對話,準確率達百分之九十七,結果僅供參考。
聽完管家的話,張凡的眼角變得鋒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