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如何做?”皆空大師道。
“明日,你開光幾個佛珠吊鏈,贈予那三人,隻當保命符,我自會跟蹤他們。”
“是。”
皆空大師想著,已經來到了寺廟大堂,撥開了幾條佛珠,放至桌堂前,然後隻身坐至桌堂前,敲著木魚鼓,念著經文誦,一念就是一上午。
此時此刻,張凡順著皆空大師的指路,來到了一座山頭邊上,見著在山頭閑逛的向語琴塗小靚兩人,以及正在擺著畫架畫作的景晉之。
那景晉之生的也是慈目善目,悠哉悠哉,粗耳低鼻,下頜也結有一摞粗胡,淡眉淡眼,一副不在乎的閑然之意,穿著一件樸素的毛衫,很是蒼老,但整理的但是有條有理,整個人呈現一個藝術家的懶散和認真。
張凡走過去見景晉之正在作畫,便沒有打擾他,隻是稍微敬了禮,景晉之也回了一個“嗯”,於是,為了不打擾景晉之作畫,張凡拉著向語琴和塗小靚兩人來到了森林另一處。
“你們倆幹嘛呢!”張凡問道。
“什麼幹嘛?”向語琴和塗小靚疑惑道。
“不是說好去貓頭村麼?怎麼你們還有情致在這裏玩耍?”
“玩耍的人是你吧?我們可是在獲取情報哦。”塗小靚說道。
“情報?”張凡疑惑道。
“對啊,”向語琴插言,往景晉之的方向望去,說道:“這位景晉之可不簡單,他是貓頭村的原住民,我們正打算從他口中挖出點情報呢。”
“那挖出什麼來沒?”張凡說道。
“還好這位景晉之並沒有那麼保守,他倒是說了一點出來。”向語琴說道。
“說來聽聽。”張凡說道。
向語琴理了理口氣,示意幾人來到別處,三人來到一處空地後,塗小靚點燃起了一根煙,向語琴在這煙霧中娓娓道來。
原來景晉之之前也是貓頭村的村民,居住在貓頭村也有二十來年,而後離開了貓頭村,前往世界各地采景作畫,那時的貓頭村,M流感還沒有那麼旺盛猖狂,隻是一種比較罕見的疾病而已,並不能傳染,貓頭村的村委們也不以為然,而後可能是M流感變異,使得貓頭村上上下下都傳染了出來,從那會兒開始,便是貓頭村M流感爆發的契機,出入貓頭村,或者隻是經過貓頭村的人,都會感染到M流感,致使貓頭村已經不向外人開放,慢慢的被青川市隔離,隻有幾個記者敢前往貓頭村做調查,而景晉之,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便從國外趕了回來,卻在這龍靈山停住了腳步,可能是不想麵對鄉親父老,也可能是不想傳染到M流感,也可能是對龍靈山的山水流連忘返,便寄宿在了這龍靈寺裏。
張凡聽了向語琴說的話,陷入了沉思,說道:“他父母呢?”
向語琴低下頭,似乎是一段沉重的往事,說道:“他原名不叫景晉之,而叫扈元凱,他父母在他年幼時患了疾病身亡,他才換了姓名,那時據說是他生命中最黑暗最孤獨的日子,孤獨的他便學會了畫畫來釋放壓力,而村長為了不讓他有輕生的念頭,便讓他寄宿在了村長的家裏,村長姓景,所以才改名換姓叫做景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