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搖搖頭，一個月，太浪費時間了。耿浩先是一怔，然後表示理解，這樣的學生他見過太多了。“沒信心是吧，那兩個月。”
“不，教練，我的意思是說能不能再快一點？”張凡自信滿滿，既然他要買車，當然要趁早。所以學車不能拖他的後腿。
“年輕人，路要一步一步走。希望你今後還能有這樣輕鬆寫意的信心。”教練耿浩暗自搖了搖頭，他認為等張凡摸到方向盤的時候就會悲觀起來了。
接下來的五天內，張凡不但滿分過了科目一，還把科目二的場地和科目三的實路駕駛都練習得爐火純青。這讓耿浩和林美琪都對張凡刮目相看了，如果不是法律規定考科目三至少要一個月以後，張凡直接就要讓林美琪開始預約了。
這一日，天空陰雲密布，略顯沉悶。張凡又來到了駕校的場地，其實以張凡的水平直接等時間到了考科目三就行了，沒必要天天來。而張凡之所以會這麼勤奮，完全是因為有年輕貌美的妹子在練車，他是來一飽眼福的。
“你眉毛底下那兩窟窿眼兒是出氣的啊，讓你看後輪位置找停車點也不會，甚至油門刹車都分不清楚。”耿浩今天怒火衝天，大聲訓斥著一個暗褐色短發的女學員。女學員垂頭喪氣，大氣也不敢出一個。耿浩發完火，直接一甩手回去休息了。
張凡湊了過去，對妹子道：“師妹，別難過。教練嘛，都這樣。”
“不是的，其實我已經是第三次重新學習了。”妹子楚楚可憐的看著張凡，低聲細語說了一句。張凡差點吐血，難怪耿浩那麼生氣，看來這個妹子確實是天賦有問題。妹子眼淚汪汪，忽然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要不，我來指導你。”雖然事情跟他一分錢關係都沒有，可張凡平生最看不得女人流眼淚，於是乎這樣說到。
那妹子這才擦去眼淚，感激涕零：“謝謝你，師兄！”
通過一個下午的指導，妹子的車技進步不大，可張凡對妹子的情況了解卻是大有長進。這妹子名叫莫瑩，今年二十二歲，是一個自由職業者，目前一個人住在S市裏。
如此過了兩天，耿浩不接手，張凡便一直充當著莫瑩的私人教練。
“師兄，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練完車，離開駕校的路上，莫瑩把張凡拉到一家奶茶店裏，神秘兮兮的說，“其實，這家翔飛駕校很坑爹。不給校長送禮，即便你考試過了，也還是拿不到駕照。”
張凡皺著眉頭，他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回事。不禁疑問：“可是，駕照不是車輛管理所派發嗎？校長有什麼辦法阻止？”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知道很多學員都因為沒送禮，最後都功虧一簣了。”
“師妹，你別開玩笑了。如果駕校這麼坑爹，你吃飽了撐的還要繼續在這裏報名啊？還三次！”張凡一臉鄙夷的看著莫瑩，認為她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