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幾乎都是男人,我當然不至於看錯。那麼,估計唯有一種可能,那女人身份非同小可,或許不是單純的女郎……
張凡留下時鬆一個人繼續欣賞風景,自顧自的偷偷朝著後台的門走去。門口有兩個大漢把守,不過那兩人對自己的工作十分不走心,滿眼睛隻有女郎的嬌軀。張凡甚至壓根沒費什麼腦子,便輕鬆越過守衛,進入了後台。
逐漸遠離了外麵的燥熱音樂,張凡的心態也跟著放鬆許多。他一麵小心謹慎的留意每一個房間,一麵快速地深入夜總會內部。
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張凡在路過一個VIP套間時,嗅到了空氣中的一絲獨特香水味。他張凡從下與藥草一起長大。
因此把自己的鼻子鍛煉地十分靈通,嗅覺靈敏。別說那些似有似無的淡淡藥草味道他可以分辨清楚,現在這些濃烈的香水味他當然感受地到。
VIP包間門口的香水味與張凡在夏文洛豪宅時嗅到的香水味如出一轍,而在這家麵積算不上多麼廣闊的夜總會裏。
張凡繞了半天才終於發現一絲端倪。換言之,這就等於佐證了包間裏的女人和先前他們見到的女人乃是同一個人。
張凡試著伸手去轉動門把手,值得慶幸的是,門居然隻是虛掩著,而非完全上鎖關閉。張凡深呼吸一口,壓製住內心的竊喜,躡手躡腳溜了進去。他十分清楚,如果現在蹤跡暴露,那麼今晚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前功盡棄,白白浪費。
穿過玄關,張凡見到了他所要尋找的目標人物——那神秘的女人。而在沙發的另一側,還坐著身強體壯的光頭佬。那人不止頭發全無,光頭在於燈泡交相輝映,後腦勺上還有一道不深不淺的疤痕。乍看之下,非常唬人。
“夏文洛怎麼對你說的?”光頭佬給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輕飲一口。
“他能怎麼說?還是以前那一套說辭,不肯和我們合作。非要固執的認為我們的生意會影響到他們夏商企業的名譽。”濃妝女子嗤之以鼻,從她的言辭當中分析,其似乎對夏文洛非常有意見。倒不像是時鬆說的那樣身份為夏文洛的情人。
光頭佬氣得不輕,把酒杯砸到地上摔得粉碎。他破口大罵:“他媽的,夏文洛那家夥裝什麼假正經,他們夏商企業的名譽本來也不怎麼樣。另外由於前陣子的那件事情發生以後,他們的股票走勢更是一路走低,都到這時候了,還非得和我擺架子……馬勒戈壁!”
由於張凡是後麵才偷偷溜進來的,所以他隻聽到了一半的談話,當即被搞得一頭霧水,迷迷糊糊。
咚咚咚,外麵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光頭佬轉身,親自出來開門。幸好房間裏光線比較暗淡,張凡又早有防備,躲得隱秘。這才沒有暴露自己的行蹤。
“光哥,菲姐在裏麵嗎?”前來敲門的是夜總會裏的值班經理,他一見到光頭佬立刻變得恭恭敬敬,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