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什麼意思?”夏斌越來越迷糊了,他並不理解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在這之前,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告訴我夏文洛的毒品倉庫在哪裏?”張凡抓著對方的領子,喝道。
那是他使用最後一點殘餘的力量,硬裝出來的強勢。為的正是迫使對方低頭投降,屈服於他,好讓他達成最初亦是最主要的目的。
夏斌聽完張凡的話,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轟然大笑,說到:“別癡心妄想了,省省吧。我夏斌是絕對不會當一名叛徒的。”
“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張凡踢了夏斌一腳,夏斌支撐不住,自然而然倒在地上。張凡隨即取出兩枚銀針,分別插入了夏斌頸部的兩個穴位之上。
頓時,夏斌感到渾身又麻又癢,說不出來的難受不適。他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抽搐,巴不得立刻用手去撓癢癢。
然而,張凡早就看穿了一切,他手疾眼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了夏斌的手臂穴位。這樣一來,夏斌兩隻手完全無法動彈,想要搔癢止癢等同於白日做夢。
“如何,那份滋味一定很爽吧?”張凡嬉笑著盯著夏斌,隨即補充一句“不瞞你說,我以前遇到過很多嘴硬的家夥,可他們在這種折磨之下,都撐不過一個小時,最後不得不低頭認輸,乖乖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夏斌極力忍耐著那份酸爽到了極點的感覺,寧死不屈,倔強地喝道。“張凡,你實在太小看我夏斌了,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你都休想從我嘴巴裏套出半點有用的信息。”
“是吧?那麼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張凡不再理會夏斌,而是走到那幾個沒有被金針麻醉過去的小嘍囉麵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幾人。
那幾個小嘍囉雖然沒有嚐到張凡的苦頭,但他們卻一個個親眼見到了夏斌那副慘不忍睹的痛苦模樣。
眾人紛紛感到心驚膽戰,不寒而栗。有心要拔腿逃跑,卻腿腳仿佛抽筋了似的,不由自主地拜倒在地。逃跑不成,反而主動和張凡低頭認錯。
“哥們,這件事情和我們無關啊,我們也都是被逼無奈而已,一切都是夏文洛那老家夥的主意。畢竟我們出來混的,爭的也隻是一碗飯吃,如果不聽命夏文洛,大家都沒飯吃……誰也不想沒飯吃,對不對?”
小嘍囉當中的一人壯著膽子,戰戰兢兢地說出了一番道理。乍聽上去,似乎也沒有什麼毛病。
其餘嘍囉本來六神無主,現在突然有人冒頭,於是他們馬上順著那人的話語接下茬,開始不斷地附和,同時也誠心誠意和張凡道歉……
“張凡,你千萬不要相信這群白癡惡棍的鬼話,他們一個個都是謊話連篇的慣犯。你今天放過他們,他們明天一定會回來找你的麻煩。”雖然張凡已經把敵人統統降服,但宋欣欣卻依舊不放心,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關鍵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