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總是不斷地悔恨承受罪孽,有些人希望重生,有些人希望回到過去,改變過去,拯救未來人生的悲劇。
人們總是設想時間堆積的曆史是點連接成的線,可是否有人設想過,曆史不是點不是線,而是巨大的浪潮,人們可以改變一個點可以改變一滴水,但卻無力阻止浪潮的打開悲劇的帷幕,沒有比這更可悲的設想了。
若琳轉過身來,冷冷地道,該你了,你不配擁有紋章,剝離對你來說是好事。
是嗎?低下頭來的我,嘴角漸漸地上揚,冷冷地回應道,終於把你等出來了。
若琳先是一驚,接著輕蔑地一笑,噢~天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怎麼說呢?像一條死狗,就如同其它男人一樣,死鴨子嘴硬。你現在就是一個弱雞,很快我就會讓你承認自己是條連死狗都不如的廢物了。
若琳,我並不是對你說話,我冷冷的回應,對若琳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若琳就原地被定住說不出任何話來了,甚至連一根手指動都無法動,驚恐的眼神從美麗的雙眼透露出來,可依然無法掩飾她因殺戮而生的瘋狂。
二成一瞬間本能的想要逃,我伸出右手,將二成與在遠處想要匆過來反擊的逸清控製在原地。
右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淡然地說著,你可以出來了。
你本可以活著的,蒼涼的聲音響起,從若琳的影子裏,一個人的身影逐漸顯現出來,披散的頭發,赤裸的雙腳,麵色慘白的女子。
上一次雖然覺得眼熟,可一瞬間我就被斷了肋骨,巨大的疼痛感侵襲著大腦失去了清醒的意識,再加上很快我就被轉移走了,沒能認出。可如今完美的光線,超近距離的充分觀察,我識得了她,我顫抖地喊著是你?
這是一個白衣女子的身影,一個我無比熟悉的身影。每一夜的夢裏我都不斷地回憶以及後悔遇到的白衣女子。一個將我帶入這無邊無頭的荒謬生活的位麵女人。不在乎她的容貌,不在乎她的聲音,隻是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衣著細節,每一個呼吸的節奏,都是一個夢魘籠罩著我,位麵女人,在我第一次遇到他之後,我一遍又一遍的在孤獨的夜裏反複稱乎這個讓我成為使徒的女人為位麵女人。(參考第一章)
她同時還是通語者。
我重重地撫摸一下自己的臉,望著旁邊死貓的屍體,左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胸口的肋骨,我的大腦一瞬間短路了,我是什麼鬼?消失的老吳是什麼鬼?這個女人是什麼鬼!!!!
哈哈~~~位麵女人,不可能~~~位麵女人~~~,你到底是什麼鬼啊!?我瘋狂的大笑著。
女子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來,身體四肢不停地發出不合常理的嘎吱,嘎吱的聲響,每一步,每一聲關節的響動,都像是一個宣言,宣告我的失敗,宣告我的無能,宣告無論我做了多少準備,在既定的陷阱中,我最終敵不過的是強大的通語者的力量,敵不過通語者著最簡單的玩弄手段,失敗是我既定的命運,我不過是她的棋子而已。
女子越來越近,我的心跳卻好似越來越遠近。
當這個鬼女人靠近的時候,收斂了絕望的臉色的我,悄悄地打了一個響指,紅色的紋章力量從二成的腳下擴散開來,從女子的腳下略過,紋章清空陣法--窒息,我淡淡地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