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如一個人在車上呆了足足四個小時,蔣少誠才出現。
這四個小時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同時還經受著內心的巨大考驗,她整個人差點就奔潰了。
“少誠,對不起我錯了,你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蔣少誠剛打開車門上了車,沈月如便抓著他的手臂,苦苦的哀求。
蔣少誠沒說話,將車開出了陵園,一路上沈月如都在害怕,他的不理睬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到了市區,蔣少誠直接將沈月如趕下了車。
此時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街道上幾乎沒什麼人,打車也不方便,沈月如孤零零的站在路邊,冷風一吹,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蔣少誠,你混蛋。”沈月如氣得大罵,她一個女人他怎麼就忍心將她丟在路邊。
“喲,小妞你罵誰混蛋呀?”兩個喝醉了酒的醉漢路過,棲身上前將沈月如堵在中間。
“兄弟,這妞長得不錯,皮膚水嫩水嫩的,吃起來一定香甜美味。”其中一人流露出貪婪的模樣,忍不住涎水直流。
“大哥,咋們今晚有口福了。”另一小弟說著跟另一人使了使眼色,兩人立即拽著沈月如就往路邊的小巷走。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沈月如慌亂的大喊,用力掙紮,卻被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
“救命啊...救命啊...”沈月如慌了,大喊救命。
“臭婊子,再喊我殺了你。”被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又被醉漢拿匕首抵在腰間,沈月如乖乖的閉了嘴。
“不要...不要...”沈月如被拖進了一個僻靜的小巷,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次日,有人在永南街的一個僻靜小巷發現了兩名成年男子的屍體,經法醫鑒定,兩名男子是被人謀殺,凶器是一把匕首,就遺留在案發現場。
記者在現場報道,被殺的兩名男子全身赤裸,身上大大小小傷口慘不忍睹。
沈月如蜷縮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膝,臉色乏白,全身都在發抖。
“月如,你怎麼了?”沈月如的母親見她盯著電視屏幕,眼神即恐怕又駭人,擔心的上前抱著她。
“不要過來。”沈月如本能的抗拒,衝著自己的母親大吼。
“月如,我是媽媽,你怎麼了?不要嚇媽媽。”
“媽...”沈月如抱著自己的母親放聲大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在這一刻爆發。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沈月如的母親起身去開門,門口站著兩名身著製服的警察。
“你們是?”
“我們是晉城市公安局的,請問沈月如小姐在家嗎?”
“在,請進。”
沈月如見到警察找上門,整個人都不好了。
“沈月如小姐,請跟我們跟我們走一趟。”
“我沒殺人,你們憑什麼抓我?”沈月如一聽要被請到警察局,整個人都炸毛了。
“我們沒說你殺人,隻是請你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我不去。”沈月如立即反抗。
她不是殺人凶手,是他們自己找死,毀了她,他們該死。
“警察先生,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沈月如的母親出麵打圓場。
“是不是誤會,到了警局就知道了。”兩位警察的態度變得強硬,沈月如不願意,最後是被押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