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櫟是聽明白了,他很理解路西風的做法,要是換成他出事肯定也不希望自己愛的人擔心奔走。
“你應該要相信他才對,他既然讓你離開就說明你待在他身邊也無濟於事,你該相信他能處理好這件事的。”
雲涯有些急了∶“他送我過來說每周飛過來一次,兩周了除了電話根本沒打算過來,我比你了解路西風要不然脫不開身怎麼可能不過來。”路西風一般是不會承諾辦不到的事的,如果承諾了沒辦到就一定是出現了什麼變故。
九櫟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旁邊激動的看著他的Ken思考了一下才說∶“那你立馬收拾我馬上派人接你。”
“好的,謝謝。”
掛了電話九櫟看著Ken一副急急要問的樣子有些吃味∶“要不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都懷疑你和她有一腿呢。”
“我還沒見過她這麼著急的樣子呢。路西風應該是沒事吧?”Ken一臉疑問的望著他。
“什麼事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沒事的,他很聰明。”
Ken來了興趣∶“那是他聰明還是你聰明啊?”
“你覺得呢……”
好吧,一場“腥風血雨”。某人是最聽不得和別的男的比較的了。
雲涯坐在飛機上心裏砰砰的跳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是莫名的心慌,雖然她是很相信路西風的能力但是卻很害怕什麼萬一。
雲涯在飛機上就已經想好了若是她去找易木陽和餘柯肯定不會得到她想要的結果所以她直接去了陸家,一進門是柳姨來開的,柳姨的神色有些憂愁,她一下飛機基本將她離開這兩周有關陸氏的新聞報道全看了,她開始不確定路西風陷入了那種境地但是現在想來應該是確定了。
柳姨一看到雲涯有些不確定∶“太太?你怎麼回來了?”
雲涯澀澀的微笑打了個招呼∶“柳姨,你知道我出國了?”
“沒沒,我是說你怎麼回來這邊了?”
“喔,我過來找舅舅,舅舅人呢?”
柳姨遲疑了一會兒,雲涯眼尖的看見花園陸硯的身影,陸硯麵前擺著一台電腦神態是雲涯從沒見過的嚴肅認真,旁邊還跟著兩個人明顯不是家裏的傭人而是監視的。
雲涯走過去就被人攔住了∶“小姐?”
“讓開,我是路西風的夫人,這是我家,我家還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雲涯霸氣語氣讓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自動退後,反正他們的任務是向上麵報告這裏的人的行蹤至於他們要接觸什麼人他們也管不了,得罪了誰對他們都沒好處。
雲涯的聲音一想起陸硯就看了過來,雲涯骨子裏還是有他陸家的霸氣存在的隻是她選擇的生活方式不一樣罷了。
“雲涯?”
“舅舅。”雲涯做到陸硯的對麵眼睛看著剛才攔她的兩人,那兩人收到她目光主動離開了一段距離,直到雲涯覺得他們不會聽見他們的談話雲涯才再度開口∶“舅舅,你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陸硯現在還是沒習慣雲涯同路西風一樣叫他舅舅但是他想這件事她有理由知曉。
“最近公司出現了一些事相信你從網上已經基本知道了,目前的情況是聯浙被他之前項目的海外倉將資金套著出不來,那邊相當於是一個空殼子,陸氏集團占小股份的董事已將股份轉賣,不知道是誰舉報我們有偷稅漏稅的行為還有涉及到機械設計理念抄襲所以我的情況你也是看到了,西風那裏可能相對於我們都要嚴重一點,有人將上季度進港貨物實物拍了照片,照片裏有槍支和毒品,目前正在查獲我這邊還沒有得到更確切的消息。”
情況比雲涯想的還要複雜一點,沒想到陸家的主力骨都被卷入了進來,繞是她這個圈外人都看出了這絕對是一場策劃已久的行動。
“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我們個人的資金全部被凍結,公司的資金一部分投入在產,一部分壓在海運航運機械上,唯一用來周轉的被聯浙前一段時間投向了海外倉,現在要想找到資金在維持集團運轉有些困難,股東大都是處於隔岸觀火的狀態,若是我們撐不下去他們直接將股份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