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撕裂人神經的敲門聲在早晨七點響起,衛瀾衣拉過被子蓋住腦袋,裝沒聽見。“衛瀾衣,立刻,馬上,迅速的給姐起床,否則別怪姐姐對你不客氣,”秦佩佩剛咆哮完,門刷的一下就開了,衛瀾衣伸了個雞窩頭出來,
“起火了?地震了?那麼早擾人清夢,佩佩,你應該多積點德。”
“衛衣,你的意思是我缺德了?姐今天心情不錯,不和你計較,昨晚鬥地主你輸了,願賭服輸,要麼你乖乖的出去買早餐,要麼把輸的錢給我,你自己選。”秦佩佩一把攬過衛瀾衣的肩膀,戲謔的說道,由於嫌衛瀾衣這名字拗口,所以就直接過濾成衛衣了。
衛瀾衣則是一臉的狗腿樣“絕對的願賭服輸,娘娘,您稍等片刻,奴婢去去就來,”對她來說,錢絕對是比命更值錢啊!
就這樣,衛瀾衣在周六大清早被趕出門買早飯去了。在周末其她兩位同夥都不願早起出門,因為麻煩,要化妝,要更衣,就為吃個早飯,不值當,所以三人才興了這個辦法,設賭局!“哎,好累啊”衛瀾衣一邊搓著發澀的眼睛,一邊抱怨,不過誰讓自己昨晚手賤,輸了錢,而錢又是自己的命,隻能賣苦力抵了,攏了攏自己的長發,汲著拖鞋就出了名城公寓的大門。
而此時,衛瀾衣不知道的是,暗地裏的南雲市已經炸翻天了,衛瀾衣所在的北港市毗鄰南雲是首先被波及的,衛瀾衣也成為炮灰自是後話。
“伍哥,找到小少爺了,我現在北港,現在我們立刻返回南雲,你跟老大說一聲。”左佑對著電話裏的阿伍說,阿伍名叫趙行伍,因為他是老大最得力的助手,很多指令,安排都會交由他去做,大家尊敬就都叫他伍哥。
“左佑,你帶小少爺返回,我立刻派人去接應你,小心點,不要再生什麼枝節,老大快到了。”
“不過伍哥,這還有一個女人,我們就是在北港的華雲路附近看到她抱著小少爺的。現在怎麼處理她?”
阿伍在電話那邊默了一下說道:“現在情況不明,無法斷定小少爺失蹤是對手所為,還是普通的拐賣,先把人帶回來再說,小心!”隨著就掛了電話,安排人手去了。
而這廂裏,衛瀾衣則是被左佑的司機反剪著雙手,摁著頭壓在了這輛悍馬座駕的窗玻璃上,力氣大得衛瀾衣的臉都變形了,話都掄不圓了:“你們什麼人?幹什麼!放開我!放開那個孩子”衛瀾衣膽子有時小的不行,瞧這架勢邊扭邊喊:“救命啊,救……”還沒說完就被左佑抓起,一記手刀劈下。把衛瀾衣扔到車後座上,還用手銬把雙手拷在了一起,這才抱起孩子駕車揚長而去,仿佛有仇人在追。這下衛瀾衣可以睡個長覺了。
衛瀾衣卻在夢裏腹誹自己出門難道遇到鬼了?救個小孩還把自己害得不知會被弄到什麼地方去。原來衛瀾衣租住的小區對麵就是一個公園,而穿過公園會到達商業老街,小吃店,麵館兒,糕點鋪那是比比皆是,物美價廉的好去處。
衛瀾衣想著穿過公園買早點,走到天鵝湖的時候從旁邊的林子裏竄出來一個小男孩,
撞上了衛瀾衣一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衛瀾衣趕忙想把他扶起來,可孩子卻暈倒在了她的懷裏,看著臂彎裏的孩子衣著剪裁很得體,麵料也很考究,想著這肯定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不過衣服上占了些泥巴,臉上如同花貓一般,臉龐挨著還有點燙,好像發燒的樣子。
衛瀾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抱起孩子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孩子的父母,可天兒早,又冷,公園裏沒什麼人,衛瀾衣抱著孩子出了公園,想著還是送派出所吧,讓警察來處理比較妥當。
可剛出公園,想招個車,的士沒來,一輛悍馬刷的就停在她麵前,從車上跳下來兩個著黑西裝黑皮鞋的壯年男子,其中一個話都沒說就搶過孩子,把衛瀾衣頂在車門上,可憐的小衛子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呢!就被打暈打包帶走了。而名城公寓裏等早飯的秦佩佩和陸瑤卻不曾想過就買個早飯人還能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