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娘對不起你,娘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徐子青在半夢半醒中聽到這句話,嚇得一個激靈。
在現在這個時代怎麼會有人用‘娘’這個字,再說我媽早就去了,也沒有人再對我說過這個字。聲音清晰度很高,就像在耳邊昵呐。
徐子青很想看看是誰在說話還是自己在做夢。於是,她使勁的想睜開眼睛。
當徐子青睜開眼睛時隻看到一個美麗的女人滿臉的痛苦,淚水悄聲無息的劃過她的麵頰。徐子青看著有些不忍想伸手去幫那女人擦擦淚水。
可是手卻伸不出來像是被繩子綁住一樣,徐子青有些納悶,很快她又給自己找個理由:可能是才醒來沒有力氣吧,再試一次一定行的。徐子青再次用力的想要將她的手伸出來。
可能動作太大引起那女子的注意,她從悲傷中回過神來,擦擦臉。
“孩子,醒來啦,娘給你找了個叔叔家呢,以後啊,你就在這裏和他們一起生活,娘親辦完事了就來接你回家啊!乖乖的聽叔叔的話啊!如果你長大成人娘還沒有來接你,你就拿著這塊玉佩到神族的童家來尋我,記著你娘叫童瑤。”
邊說邊把身上的玉佩扯下來放到繈褓中。又自言自語“誒,和你說這些幹嘛,你才兩個月大怎麼聽得懂娘在說什麼呢!”。
徐子青有些聽不懂,孩子?神族?玉佩?這些是什麼意思,聽都沒有聽過,再說我媽也沒叫童瑤,我也二十好幾了怎麼還叫孩子。
遠處傳來一陣陣的馬蹄聲,女子呆愣一下,又急忙的把繈褓上的紅色錦緞披風扯下來抱在懷裏,把徐子青放在略顯破敗的茅草屋屋簷下,上前去用力敲打那破敗不堪的大門。
隨後退回來不舍的看一眼地上的徐子青,轉身撿起地上的佩劍,隻是劍鞘早已不知所蹤。劍上還殘留著點點猩紅血跡。
徐子青直到這時才看清楚那女子,隻見她個子有一米六以上,身材纖細,神態看起來很疲憊,頭發亂糟糟的看不出形狀。
穿著一身白色的衫裙,可能由於長時間奔襲淩亂不堪,似乎上麵還有一點一點的血跡,有些已經幹涸呈暗紅色,有些像是剛剛染上鮮紅奪目。
那些血跡猶如寒梅般落在她的肩上,她的腰間、她的裙擺。在殘陽的襯托下顯得孤寂而淒涼。
馬蹄聲越來越響,女子顧不得其他的,抱著那紅色的錦緞披風轉身朝左前邊的山林跑去,殘陽把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顯得周圍的環境有些荒涼。
“在那,快追,駕”騎馬的隊伍發現了那女子,打馬向那個女子跑的方向追去,把手中的大刀高高舉起。
似乎下一刻就能把那個出塵的女子斬殺於刀下。馬匹經過的地方,隻留下灰塵滾滾。
大約過去一兩分鍾遠處隱隱約約傳來打鬥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推移打鬥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山林回歸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