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山回到了包廂裏,和刀疤兩人有說有笑,不一會,刀疤覺得吃的差不多了,要結賬,而且是這頓飯和以前沒付的賬單一起算,隨後和楊青山一起奸笑了一下。

送賬單的是大堂經理,在老王頭擔心的目光下把賬單送到了刀疤的麵前。

刀疤看了一眼,這白食吃的那個痛快啊,但是臉上卻不爽的問道:“五萬塊?有這樣多嗎?我們點了幾個菜啊。”

“這是這幾天老板您在這裏欠下的賬單,總共五萬塊。”經理解釋道。

“胡說,老子隻吃了一頓飯就五萬了,你們這裏的海鮮是天上的不成。”刀疤說著就掀翻了桌子,嘩啦一聲驚動了整個包廂區,不少客人都走出包廂圍觀,一看到刀疤那張刀疤臉,頓時縮回去大半,隻有趙主任微笑著和幾個手下沒動地方。

老王頭硬著頭皮走了過來,而大堂經理卻悄悄的下了樓。

楊青山踩在椅子上,也是一臉不爽,大聲的叫喊著黑店,黑店,而老王頭則是欲哭無淚的解釋著,但是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想想,怎麼解釋也不管用了。

“到底怎麼回事?”趙主任走了上來,嚴肅的質問道。

“咦?老趙!”刀疤立刻走上去打招呼,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此時巧遇一般。

“這不是刀疤嗎?大學畢業以後你去哪了?”趙主任配合的說道。

在包廂裏的楊青山得意的笑了,轉過身望著窗外。

原本刀疤和趙主任的劇本是互不認識,消費者被黑店黑了,而作為城市管製者的趙主任就主持了正義,現場收了老王頭的營業執照,並開了罰單,但是楊青山卻趁著酒意讓刀疤把劇本改了,於是就出現了此時這樣一個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是拖,差到極點的新劇本。

一些圍觀的客人隻看了一眼就瞧出了名堂,毫無興趣的繼續回包廂裏喝酒,而老王頭心裏放下一塊石頭,這事情差不多要結束了,老懷寬慰的走上前去。

刀疤和趙主任剛要說話,大堂經理恰逢時機的出現,拿著一張賬單說前台送來新的賬單,剛才的賬單是打錯的。

老王頭滿臉堆笑道:““原來趙主任和這位兄弟認識啊,這是個誤會,收銀員打錯賬單了,剛才廚房那到了一批新鮮海鮮,我這頓飯算是我賠罪了,我請。”

“那太好了。”楊青山大聲的笑道,給刀疤使了個眼色,刀疤心領神會的又給了趙主任一個眼色,於是三人在老王頭的陪伴下進入一個新的包廂,那幾個風塵女子也跟了進來,更是風騷的夠勁。

幾個人各懷鬼胎的閑聊了一會,桌子上又擺上了新的海鮮,老王頭自己罰了一杯,大家又開始喝起來。

楊青山喝了幾杯之後突然發現自己到現在頭腦還是清醒的,望著刀疤和趙主任在老王頭的勸酒下一杯杯的猛灌,楊青山心裏就覺得古怪,怎麼自己還沒有醉,又喝了幾杯之後借故去了趟衛生間。

小六早一步來到衛生間,一看到楊青山就走上去說道:“大哥,一切都按照吩咐做了。”

“真的?”楊青山很挑剔的說道。

“真的。我親自把手機放在隱蔽的地方的。”小六發誓的說道。

一陣衝水的聲音,大堂經理從隔間裏走出來,把煙頭扔向小六,告狀的說道:“大哥,小六拿的手機是我的。”

“大哥,別聽他胡說,眼鏡看我給大哥辦事辦得好,羨慕嫉妒夠狠我,造謠我。”小六委屈叫道。

“別掐了,大家在一起都七年了,還沒掐夠嗎?”楊青山沒好氣的說道:“眼鏡呢?這樣看有一雙渺小的眼睛,哥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