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寫字樓前的廣場,戴著耳機,耳邊是手機播放音樂,我深吸了一口氣,張開雙臂,閉上了眼睛,我知道這就是場賭博,賭的是命,而且是在場所有人的命。
我知道所有的人都在注視著我,注意著眼前的這個瘋子。紅色星期五在哪裏個位置,不知道!一個出色的狙擊手是很會隱藏自己的位置的,我這麼明晃晃站在這裏,就是赤裸裸挑釁,但是此刻隻有賭一吧了!
每個人都有一個“場”,這個場會隨著人的意識變化,喜怒哀樂……以某種現在科學還沒發解釋方式,甚至都沒發去驗證的方式向四周擴散。正如師傅所教我們通感力,就是覺知這股場,去感受這個場的變化,從而預測人的行為。心理學管這種場的擴散方式叫投射,而能感受到這種投射的叫投射性認同,這可能唯一人類認識到這種場的存在,隻不過一直都用於心理治療上。
我深呼吸口氣的瞬間,雖然我是閉著眼睛的,耳裏塞的是耳機,但我感覺有雙眼睛在注視著我,我感覺到她的信任,溫柔。我知道這雙眼睛就是許蘭,她沒有絲毫的擔心,全然的信任。
我突然像是一股濃濃的暖流從我身體直衝大腦,我感覺腦袋放空了,把全部的注意全放到這雙眼睛上,而後這雙眼睛的周圍份份有著眼睛睜開,這麼多雙眼睛裏閃爍著各種情緒,恐懼,害怕,絕望,我知道我是感知到許蘭身邊的人的場了。
我下意識的,側了一頭,一顆子彈從我的臉頰滑過,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子彈的溫度,能感覺到它的形狀,是圓的的紅色玻璃球體,也能清晰的感覺子彈上帶有場,是憤怒,仇視。
我睜開眼睛,凝望著遠處的天空,我隱約感覺到遠處的天空有個某人的“場”,我想那應該就是紅色星期五,這個“場”懸浮距離這有千米遠的天空處,是個懸浮的狀態,應該是配有反重力裝置,應該還穿戴了某種隱形設備。千米遠的距離肉眼還是能看見的,但是……天空確實沒有任何實體肉眼能看見的,但我同感力覺知後,雖然微弱,但可以感知到剛才從我臉頰側射過的子彈攜帶的“場”是同一個人的,我能確信遠處所感到的“場”就是紅色星期五沒的錯了。
我大喊:“我知道紅色星期五的位置了,你們有狙擊槍嘛?”
李杜:“什麼,我們又不是特警,哪有狙擊槍。”
我隻好踏著死人堆,翻過警方布置的隔離牆,朝著紅色星期五的位置跑去,紅色星期五知道自己的位置暴露後,先是對我一頓猛烈的射擊,隻可惜被我輕鬆的躲過去。
紅色星期五可能覺得和我正麵剛,是占不了上風了,轉而撤退。由於在空中快速的移動,陰影裝置,處理的滯後性,紅色星期五所移動的痕跡像是空間被扭曲樣,這時雖然模糊,但能大概看出個人形。
我拚了老命的追趕,突然一輛黑色武裝車,從某個巷口躥了出來,向我直撞過來,幸虧我反應神速,躲過了車,驚的我是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