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皇家學院!望著那各色寶石雕刻成的華麗大門,紀越素感歎。赤果果的炫富啊!
“墨家,是墨家的少主!”
“天!是墨家的少爺墨袛染!”
“還有白少!是白少!”
“帥!”
……
紀越素感覺耳朵都快被呼喊聲震聾了。最後她得出了一個結論:花癡不止存在於地球!而起貌似這裏的花癡更加瘋狂。
她身邊的常夏雨也滿臉羞紅,搖搖晃晃,差點撞到她身上來。
又不是韓國bigbang的崔勝賢,這麼激動做什麼?紀越素暗暗鄙視。
迎麵走來的是兩名絕色少年。墨袛染將一頭黑發紮著,宛如一挽墨玉。精致的臉龐,一雙墨黑的眸子鋒利無比。薄唇微抿,刀削般的麵龐像出鞘的刀刃,精致而單薄。另外一個則是白家的少主白柒止。陽光下的亞麻色的頭發照射出一種晶亮的光澤,輕易地射入人的眼瞳。絕美的丹鳳眼,羽扇般的黑睫撲朔著,眸光瀲灩,眼神如蜜,帶著說不出的妖嬈嫵媚。
一旁的常夏雨激動得幾乎哽咽,但發現墨袛染的目光精準地探向紀越素這邊時,她怨毒地瞥了紀越素一眼。
紀越素正好奇常夏雨為什麼無緣無故地看她,很快墨袛染就幫她解決了這個問題:“你是常夏生?”年幼時墨袛染也見過常夏生,不難認出。
點頭。雖說她不是真正的常夏生。
“我居然有個這麼差的未婚妻!真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想的!”他輕輕歎著氣,墨色的眸子微微暗沉,卻越發迷人。
一瞬間,語驚眾人。所有人議論紛紛,盡管他們很多世家子弟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但經墨袛染親口吐出,還是顯得那麼不真實。
對於紀越素來說,一切疑難都已解答!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常夏雨那樣敵視常夏生!除了常夏生母親出身卑賤,除了常夏生是個廢柴,但她們終究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一切原因就出在和墨袛染的這樁婚姻上!
紀越素輕按眉心,可憐常夏生隻因一樁婚事就喪了性命。這樣一想,她不免對墨袛染懷了一份惡感。
她擺了擺手,語氣清淡:“我不會嫁給你的,婚事解除!”
又是一語驚人!
“什麼啊!她居然悔了墨少的婚?”
“她有什麼資格啊?這已經算抬舉她了!”
“就是!真狂妄!”
……
紀越素喜歡清靜,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場合,二話不說就拉著常夏雨離開。
常夏雨厭惡地甩開了她的手,屁顛屁顛跑到墨袛染身邊去了。
懶得理你!匆匆掃了一眼,紀越素正想走,背後一股熱流湧來。
“在本少麵前掉頭就走,你不覺得太失禮數了嗎?”惡魔般的聲音在滔天火焰中響起。是火係靈術!對墨袛染來說,一個普通少女居然要與他解除婚約,還無視他直接走掉,他確實咽不下這口氣。
“栗子,幫我!”她在靈魂處呼喚。她可不怕墨袛染,她現在的級別是五級巔峰大靈師,又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靈技。
“烈焰魔籠!”滔天火焰圍繞著她。她聽見有人發出驚呼:“金階低級靈技!”
不就是個金階嗎!紀越素不服氣,一上場也沒有太低調。
“繭!”冰冷的水緩緩凝聚,圍成一個橢圓形,將紀越素牢牢地包裹。從遠處看,潔白晶瑩如蠶繭。
“好強!”地上有人驚呼。水凝結成的繭絲毫不畏懼衝天火焰,緩緩上升,少女俯視的目光銘刻在人們心中,難以忘卻。
“嘩啦——!”水繭崩裂,傾瀉而下的水流將火焰熄滅。
連紀越素自己也被驚到了。自己用的不過是個普通的金階低級靈技呀!
“笨蛋!”栗子惡狠狠地罵她,“這可不是普通的水係。這可是十株蓮裏那個家夥的白蓮婉水。你以為是那種純淨度低下的火焰可以對抗的嗎?”
純淨度低下?如果墨袛染聽到這話,一定會吐血出來。四大世家之一傳承的火焰,竟然被人說成純淨度低下!
墨袛染用冰冷的眸光注視著她。他,他竟然輸給一個這樣的黃毛丫頭?不,不可能,隻是她僥幸罷了。
倒是白柒止,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白衣少女。
“不要惹我,我記得我可沒有冒犯過你!”紀越素冷冷地掃了一眼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夫。這些個人類都不可信!
——
夜涼如水,冷月幽光。
一身白衣的絕色少女立於庭院中,少女的對麵是一名黑衣少年,同樣是風華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