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人監視(1 / 2)

屋頂上的人看著這一切的鬧劇圓滿結束,懸著的心也跟著落了下來,那一刻舉起的手也漸漸的放下,旋即一個轉身離開了東宮。

齊王府內的陳設清新淡雅,這一切無不讓薑崇文感到熟悉。公主和親,作為送親使者的他本應該住在驛館,卻不想一覺醒來自己卻身處齊王府中,這裏的人對他似乎很恭敬,好像他是這裏的主人一般。

“王爺,您回來啦?”劉管家恭敬的將剛入門的司馬軒迎進門,“展恒已經回來了,王爺是先去見展恒還是先去見見薑大人?”

“薑大人?他醒了?”司馬軒的腳步一頓,心裏不自主的打著小九九,“把薑大人請到書房吧,叫展恒來書房見我。”

“是,老奴這就派人去請。”劉管家恭恭敬敬的退出司馬軒的視線。

“劉管家這是要帶我去哪裏?”薑崇文有些疑惑,這裏的一切讓他覺得熟悉又陌生,雖然人人都對他恭恭敬敬,可是他總覺得不安。此刻這管家不由分說的要將他請去什麼地方,他心中更是疑惑。

“大人莫問,王爺正等著您呢?”

“王爺?”薑崇文更加困惑了,這個齊王也他是連麵都沒有見過的,此刻又為什麼要見自己呢?

“到了您就知道了。”劉管家不愧是王爺府的管家,嘴巴緊的跟被鐵水封住了一般。

門被重重關上的那一刻著實把薑崇文嚇了一跳,定睛掃視一下四周的環境,竟然和自己的書房相差無幾,心中又是一陣疑惑。

“下官和親使臣薑崇文參見晉國齊王殿下,不知道齊王殿下找下官所謂何事?”幾年在官場裏摸爬滾打,別的沒有學會,這臨場不亂他還是掌握的嫻熟的很。

下午的陽光透過軒窗照射進來,司馬軒半遮麵的銀色麵具在陽光熠熠生輝。手中正提筆些什麼,卻在薑崇文的一句話之下突然停筆。瞄了一眼眼前長身玉立的男人,沉聲道:“自然是有事請教,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國求取的是貴國恩華公主,可是……”

一句話便讓薑崇文的心吊到了嗓子眼,他就知道這件事瞞不了多久,太師蘇霖以及太子司馬清都是見過恩華公主的,現今以二公主易璿靈替嫁,晉國定然不會罷休,隻是沒想到的是興師問罪的不是東宮竟然是齊王府。

“展恒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我了,現在我隻想知道內幕,你放心,我無意傷害你和那個和親的公主,隻是好奇而已。隻要你說出事實,我保證讓你功成身退,回去淩國繼續當你的禮部尚書。”

“禮部尚書?”薑崇文幹笑了兩聲,有些自嘲的意味:“我不知道什麼內幕,也不知道王爺所說的是什麼事?和親的是我國陛下嫡親的公主……”

“我當然知道她是易安榮嫡親的公主,可我不明白為什麼是她?”

司馬軒的激動讓薑崇文有些摸不著頭腦,呆愣的站在原地,嘴裏呢喃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話語。良久,司馬軒似乎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擺了擺手道:“先送他回驛館。”

展恒領著呆愣的薑崇文默然離開書房,司馬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險些沒有沉住氣壞了大事。

“來人。”

一聲令下,窗外飛進來一個黑影定定的跪在書桌前。

“等送親隊伍回程時把薑崇文給我接回來,記得不要傷害他一根毫毛,明白嗎?”

“是,屬下領命。”黑影的聲音冰涼的作出回答,隨即閃身而去,無影無蹤。

&&

寒靈院內一片死氣沉沉,自從前些日子司馬清來製止的紛亂之後璿靈就安心的被禁足在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貼身伺候的水清自然習慣了這樣的易璿靈,就是把新來的幻月和采星給悶壞了,她們這輩子還沒有跟過這麼倒黴的主子,進門第二天就等於被打入冷宮了。

寒靈院簡陋的書房內擺放著一把不知道蒙了多少灰塵的古琴,被璿靈翻了出來,琴弦此刻已經在她的手裏武動跳躍,一縷縷美妙的聲音悠揚遠播。水清靜靜的立在她的身側,傾聽這百聽不厭的琴聲,隻可惜於她而言琴畢竟不如蕭來的拿手。

“小姐,有信鴿。”簡陋的窗棱上落下一隻雪白的信鴿,仔細一看,腳上還綁著幾個傳信的竹筒。上麵的刻文清晰可見,這是武林盟獨有的信鴿,其隱秘成都遠超過一般的信鴿。

“寫了什麼?”易璿靈手指依舊在波動琴弦,節奏有些急促了,似是昭示著她此刻有些著急的心情。

“梅姨說一切準備妥當,不但曹姑娘來了,金公子也來了。”水清看著這張字條,臉上的喜色掩都掩飾不住,“小姐,我們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