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寒笑楓根本就沒有聽到有什麼不對的,一方麵的卻是因為起初的聲音不大,所以導致寒笑楓沒有聽見,第二點就是因為寒笑楓實在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沉浸的太深。等到寒笑楓反應過來的時候,旁邊的一桌人已經吵了起來。
“怎麼,我說話大聲怎麼了,老子愛怎麼說怎麼說,你特麼的管我啊”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甩著臂膀說道。他把自己手臂上的袖子擼得老高,在他的手臂上有一條青龍的刺青,那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流子。看著他的樣子寒笑楓突然想起了一個詞:小醜。這種虛張聲勢,以為自己叫的大聲就比別人牛的流子,寒笑楓看得多了。
這種人往往沒什麼本事,但是他的氣焰卻比誰都囂張,當然這種囂張是分對象的。如果對方不是一個混社會的家裏又沒什麼背景的話,那他就會像打了激素的狗,從來都不會管是非對錯,遇上人他就要咬一口。你越是怕他,他咬得越凶,從而體現他的能力和實力。
這種人說白了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主,你如果隻是稍微的反抗一下,但是沒有把他弄疼,那麼他下次還會來惹你的。而且,第二次他會咬你咬得更狠,因為她已經試探過了,他自認為已經摸清了虛實。
看著那個流子的紋身,寒笑楓已經看到了。這青龍紋身寒笑楓是看到過的,這種紋身是這裏的一個小幫派的紋身,這個幫叫做青龍幫。聽這名字好像是一個很厲害的幫派一樣,實際上這個幫派規模並不大,隻有幾十個人罷了。如果跟這裏的白狼幫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或許青龍幫連小巫都算不上。
白狼幫根本就不是青龍幫能夠比的,作為這裏的警察他當然是知道這裏的黑道勢力的,雖然算不上很清楚,但是大體的寒笑楓還是知曉的。白狼幫不僅擁有眾多的產業,同時具有很龐大的關係網,這裏是它的總部。然而它的觸手已經伸向了全國各地,這種規模怎麼會是青龍幫能夠比較的呢?
然而,這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卻自我感覺良好,他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感覺,好像這個世界就沒有他怕的東西了,不過想來警察他還是怕的。
那個流子越說越是興奮,臉上由於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已經通紅起來,他雙眼睜得溜圓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我幹,你再說一句,老子是誰你還不知道吧,我是青龍幫的,你個鳥蛋敢惹我是吧,信不信我剁了你全家,啊?”流子聲嘶力竭的道,但是對桌的那個人其實根本就沒怎麼說話,都是流子自己在講。
寒笑楓本來還感覺有點奇怪,但是當他看到對桌的那對情侶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原來是那個男的女朋友長的麵容姣好,這個流子一下子淫心大起了。果然這咬人的狗,是聞到了肉香了。
對桌的男的在自己的女朋友的麵前這麼窩囊也是丟臉,所以他終究是忍不住了。他霍得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兩個眼睛瞪得也是老大老大的,雖然顯得有點刻意,明顯的有些心虛,但是沒辦法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男人有時候,真的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誰叫你是男人呢。
“呦嗬,還挺有骨氣的嘛,不過我最討厭有骨氣的了!”那個流子滿臉的戲虐神情,但是他的眼睛裏卻是閃動著咬人的欲望,因為在他的眼裏看見了前麵的這個人,是一個好捏的柿子,他今天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誰都管不了他。
他從自己的桌上抄起一個空酒瓶,向著對桌走去。他的眼裏是一種即將得手的快感,他喜歡那種掌控的感覺,喜歡那種什麼事情都被自己支配的感覺。
但是如果劇情都按照他的意願發展下去的話,我們的人民警察的作用還要來幹嘛呢,所以這時我們的寒笑楓出場了。他朝著那個流子走去,嘴角噙著一股輕視的笑容,在他的眼裏這般行為簡直是弱智到家了,同時他也最看不慣這種行為了。正是因為他看不慣這,看不慣那才選擇當了警察,這份職業正好符合了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