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禮堂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和鍾勵銘身上,看到我親昵地挽著鍾勵銘出場不少人紛紛猜測著我的身份,還是鍾勵銘的父母最先反應過來,他名義上的母親也就是“卓航”公司董事長的夫人林肖涵急忙走到鍾勵銘身邊故作埋怨的說道,“勵銘你終於來了,冉冉都等你好久了,快進來吧。”說完便順勢要將我和勵銘拉開,不料勵銘卻在她拉時向我身邊走了一步,讓林肖涵抓了個空,此時各大媒體齊聚在這誰也沒有出聲,都期待著今天的重大新聞,此時鍾勵銘的訂婚對象見此也不顧形象的跑了過來,見我還拉著鍾勵銘的胳膊憤怒之下順手就要打在我臉上,我以為我要挨打急忙閉緊了眼。但預料的疼痛並未襲來,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發現是鍾勵銘及時的抓住了她的手,女子見此更加肯定了我們不正當的關係,憤怒地質問道,“這個賤人是誰?鍾勵銘你什麼意思?”
鍾勵銘不屑的笑道,“她是誰?嗬嗬你看呢!”說完在我措不及防的狀態下吻住了我,我詫異的忘記了反抗,迷失在了他高超的吻技中一時間竟讓鍾勵銘得逞了。
記者們見此立刻拿出了手中的照相機對著我和鍾勵銘進行拍照,暗自慶幸著因自己的到來才未錯過的勁爆的新聞。
鍾勵銘將這個吻持續了良久才放開我,我的大腦還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直到聽見女子傷心的哭訴時才清醒過來,隻見我身前那個看起來並不大的女孩兒淚眼模糊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恨你們!”說完不及其他人的勸阻向門外跑去。
看著女孩兒傷心離去的背影我頓時覺得十分愧疚,可正當我以為整場戲快結束時我聽到了一聲極其熟悉的聲音從我背後發出,熟悉的幾乎讓我站立不住,“禾欖依!”
我忽的繃緊了呼吸,不敢置信的轉過身去,看到身後那抹熟悉的臉龐我多麼想懇求上天不要是他,但讓天似乎並沒有聽到我的懇求,此時我和浩明麵對著麵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浩明眼中的痛苦和憤怒,我急忙掙開了鍾勵銘跑到浩明身邊抓住他的說急忙解釋道,“浩明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嗬嗬,誤會!禾欖依我在這裏看的清清楚楚你還和我解釋什麼?!沒想到才短短幾個月你就變了心,竟然找的還是我妹妹的未婚夫,你太令我失望了!”說完狠狠地將我的手甩開。
我看到浩明如此絕情的樣子站在一旁急得眼淚都留了下來,狠狠地搖著頭說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浩明你聽我說……”
“哼!還說什麼!禾欖依從今往後你我再沒有任何關係。”他雙眼發紅的望著我,而我早已哭的說不出話來,隻能死死的抓住浩明的臂膀懇求道,“不…嗚嗚~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浩明我求你聽我說,我求你。”
“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禾欖依今天你帶給我的痛苦,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說罷,將我推倒在了地上向門外走了出去,再不看地上哭的淚流滿麵的我。我趴在地上不停的哀求他別走可他始終沒再回頭看我一眼。看著浩明決絕的背影我因傷心過度暈了下去。
這一場婚禮算是被我和鍾勵銘親手毀了,毀得徹徹底底!婚禮的第二天媒體就爭相報道了我們的事,這些記者中不乏有不少中國的記者,因此這件事不僅在美國傳開在中國也惹發了一陣熱議,我成了人們爭相譴責的對象,許多網絡的人紛紛罵我說我不要臉毀壞別人的訂婚典禮,腳踏兩條船,更有甚者將我的父母也扯了進來,不少記者圍在我居住的五星級酒店門口想要采訪我,而我在那天訂婚典禮上昏倒被鍾勵銘送回到這裏後我便再沒出去過,也沒再見過鍾勵銘,我不停的給浩明打電話可他都沒有接,一直關機,我不停的給他發短信可他就是不理我直到最後我再給他打時他的手機號碼已經變成了空號。我望著手中的電話這次算是徹徹底底的絕望了。
我拿出我包中的一整瓶安眠藥,全都倒入了嘴中喝了進去,麵對我我越來越模糊的意識我安心的笑了,“這次終於解脫了吧。”可我不明白為什麼解脫了我的眼淚還會落下。
可我期待帶的永久的安寧並未實現,我清楚地感覺到了頭部的疼痛,可周圍一片灰暗,我想起身可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我隻能抬起手臂摸索著床邊的東西,忽的我摸到了我床邊一個很溫暖的東西,我仔細地摸索著發現仿佛是人類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