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他又要欺負我了嗎(2)(1 / 1)

玫瑰跟著慕軒天進了房間,關上門,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一個晚上,他又會要她多少次?

他走到沙發邊,將西裝外套脫掉,隨手丟到一邊,藍色襯衣包裹的標致的身材,散發著雄性的氣息。

玫瑰心裏一緊,她已經熟悉了他的身材,熟悉了他的味道,熟悉了他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肌肉,可每次單獨和他相處,還是會不由地心悸。

慕軒天坐在沙發上,朝她招了招手:“過來吧。”

她走過去,腳下很沉,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坐下。”他命令道。

她坐下了。

沙發很柔軟,也很舒服,在沙發上做那事,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坐過去一點。”他說。

她坐到沙發的最邊上,心想,他到底要幹什麼,這可不像他的作風,要換作是平時,她早就被他壓倒了。

他對她目前的姿勢很滿意。

出乎意料地,他躺下了,將頭枕在她的雙腿上。

她心裏驀然一驚,他這是?

“摸我的頭。”他說。

摸頭?

她將手指放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不明白這個男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我叫你摸我的頭,不是叫你燙我的溫度。”他不滿地說了一句:“就像你在醫院裏,摸娉婷的頭一樣。”

她照做了,手有些生硬。

“哼歌。”他繼續命令。

哼歌?這麼說,也是像醫院裏對娉婷一樣哼歌了?

玫瑰一邊撫摸他的頭,一邊哼歌。

腿上的他,漸漸地閉上了眼睛,就像一個得到媽媽撫摸的小男孩。

“月亮掛在了樹梢,小白兔都停止了蹦跳,小蝸牛藏在葉子下……”玫瑰一邊輕輕地哼著,一邊輕輕地撫摸他的額頭。

他的臉,漸漸貼近玫瑰的腹部,爾後,傳來他均勻的鼾聲……

慕軒天做了一個夢,在夢裏,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他坐在一隻很大的鳥兒上麵,鳥兒是白色的,有柔軟的羽毛,鳥兒載著他,在空中緩緩地飛著……

翌日清晨,慕軒天睜開眼睛,發覺自己的臉緊貼著玫瑰柔軟的腹部,自己的頭枕在她的腿上,而玫瑰則仰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整晚,她都保持著這個姿勢?

難怪,他可以睡得這麼安靜,不似以往,總在半夜突然醒來。

難怪,他今天醒來後心情很舒暢,不像以往醒來後,總感到清晨代表著壓力的開始。

他舍不得離開這溫暖的“枕頭”,卻又怕她會嘲笑自己幼稚。

輕輕地坐起來,本不想打擾她,她卻醒了。

他的眼神,又恢複以往的冷淡。

“醒了?”他問。

“醒了。”可這話,不是應該她問他的嗎?

“醒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吧。”

“哦。”

她站起來,突然一個趔趄,差點摔點在地上,他趕緊扶住她。

他看著她。

她看著他。

眼神在空中停頓了幾秒。

為什麼,有些東西跟以往不一樣了?

“你怎麼了?”他淡淡地問。

“我腳麻。”

“還能走嗎?”

“估計現在可以了。”

“那就趕緊走吧。”

“好的。”

◇◆◇◆

玫瑰一瘸一拐地出了慕軒天的房間,站在走廊裏,她的雙腿仿佛麻痹了一樣,很久才緩過勁來。

她沒有回房間,而是下了樓,進了廚房。

梅姨正在廚房準備早餐。

“梅姨——”玫瑰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梅姨回過頭,見是玫瑰,“是玫瑰小姐呀,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梅姨,我有件想問你。”玫瑰開門見山。

“也沒什麼,是關於慕軒天的,你上次說,慕軒天他……也沒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