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過了這座城門便是滄瀾國境了!”一個黑衣男子禦馬而來,停在馬車旁,對著馬車裏麵的人道。

“進城吧!”馬車裏的人聽聞,緩緩的道。

“是,太子!”四周圍在馬車的侍衛,恭敬的沉聲道。

車子繼續向前慢慢的行駛著,眺眼望去,就可看到不遠處蒼琅國三個字跡蒼勁而有力。

而車內的男子便再也無心看書,將手中的書隨手放到書桌上,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卷畫軸,畫似乎得到異常的珍視,外麵包裹著一層白色的絲綢。男子小心非常的打開畫軸……

紫色狹長的清輝眸子,久久注視著畫卷,淡薄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醉人的笑……

“我終於回來了,你可還記得我?”男子喃喃低聲細語,一雙修長的手,輕輕覆在畫卷上,畫卷上的絕美女子,一雙眼睛水潤而明亮,皂白分明,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一雙手落在畫中女子的唇角,似怕攪了她的清夢,隻蜻蜓點水般,便收回了手。

驀然,男子絕美的容顏浮起一抹異樣的紅暈,他飛快的收好手中的卷軸,從衣袖裏拿出一塊絲帕蓋住了嘴角,“咳咳”猛的咳嗽幾聲。

咳嗽聲從馬車內傳出馬車外,讓馬車外的侍衛聽了,臉上都憑增添了幾分擔憂。不約而同的向馬車看了看,太子的身體狀況著實令人擔憂,而這次的蒼琅之行,本隻派使臣出席就好,奈何太子卻執意要親走蒼琅,他們做屬下的除了擔憂也並無他法。

隻得加快了腳程,早點到了驛站便了讓太子殿下好好休息,連日來的趕路,讓足有十天才可到達的蒼琅國足足縮短到了7天,殿下的身子怕是再經不起折騰了。

“塔塔”馬蹄聲如跳動在五線譜上的音符,有節奏的聲聲傳來,“主子!”進入蒼琅國內,一個穿著黑衣攔住了前行的馬車,男子長相英俊不凡,英俊的麵容透著幾分風塵,又透著幾分欣喜。

馬車上的男子聽得來人聲音,便急急的掀開車簾,露出一張美得足以讓人窒息的俊顏,陽光下,他蒼白的皮膚被陽光照的近乎透明,“她可還好?”淡然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迫切,狹長的紫色眼眸裏點燃了幾分擔憂卻又滿懷渴望。

“主子……她……還好!”還不怠黑衣男子再說什麼。

從藥鋪出來的夜離歌莫名說完心口一緊,一隻手按在胸口處:“奇怪,怎麼心慌慌的?”紅唇輕輕嘟起,一雙水潤的眼眸不自覺地像遠處城門口看了一眼,而隻是這一眼,便是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