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楚天雄仍然覺得刹車不靈,他下車看了看,又將車開到路上,在沒人的路段,他試了試刹車,發現不僅不靈,而且出現了跑偏的情況,他將車開到一家修理廠。
修理工檢查後說:“得換刹車片了。”
“不對吧,我今天剛換完。”
“你被騙了,他給你換的是舊的。”
真他媽翻天了,楚天雄一怒之下告訴修理工:“全換新的。”
刹車片換下來了,修理工拿著新舊兩套刹車片對比著給楚天雄看,這時楚天雄才發現,舊的刹車片看著好像挺厚,但明顯薄厚不均。修理工說:“這個刹車片是從幾個車上換下來的舊片拚湊的,由於薄厚不均,很難調準,你跑到這沒出事,真是萬幸。”
“舊的給我留著。”說完,楚天雄走出修理廠,想到外麵找地方方便一下。可是路上車來車往,燈光照得他很難找到隱蔽之處。突然,他發現街對麵有一台黑色轎車的駕駛位置上好像有個人影,在他向對麵看時立即向一邊傾倒。楚天雄心裏一動,他不露聲色方便完,從暗影裏轉到那輛車後,冷不丁拉開車門,劉中山驚恐地看著他。楚天雄一把拉出劉中山不由分說照他麵門就是一拳,劉中山瘁不及防被打出一溜跟頭。
“媽的,你敢打我?”他仗著舅舅何玉貴的勢力,根本沒把楚天雄放在眼裏。他順勢從地上檢起一塊磚頭,向楚天雄衝了過來。楚天雄往旁邊一躲,下麵一個拌子,上麵一掌,把劉中山打翻在地。劉中山不服,爬起來又衝了上來。楚天雄站立不動,等他到了近前當胸就是一腳,劉中山被蹬出很遠,坐在地上,肚子裏好象翻江倒海,疼痛無比。他掙紮著站了起來,但是卻不敢再往前上,嘴裏說道:“楚天雄,你敢打我,看我舅舅怎麼收拾你。”
聽了這話,楚天雄怒火中燒,他走了過來,劉中山掄起磚頭向楚天雄砸去,楚天雄躲過磚頭,就勢抓住他的碗子往下一帶,磚頭脫手,正砸在劉中山的腳麵上。劉中山疼痛難忍,蹲下身哎呀哎呀地叫了起來。楚天雄一腳將劉中山踢倒,把幾個月來鬱積在心中的仇恨都集中到拳頭上,狠命的向劉中山的臉砸去,隻這一拳,劉中山立刻滿臉開花,鼻梁骨被打塌。楚天雄舉起拳頭還要再打,劉中山趕忙用雙手擋在麵前:“楚經理別打了,別打了,我服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
楚天雄餘怒未消,他把劉長山從地上抓起來:“想害我,跟蹤我,說吧,是誰指使你幹的。”
此時的劉中山已經被打得暈頭轉向,嘴角流著鮮血,哆哆嗦嗦地說:“沒…、沒…、沒人指使我。”
話剛出口,臉上就重重挨了一拳,兩顆大牙隨著汙血流了出來。“說!”楚天雄繼續逼問著,見劉中山不說話,楚天雄又舉起了拳頭。
劉中山趕忙說:“我說,我說,是葉經理。可是你跑得太快,我跟不上,所以就給你上的舊刹車片。”
聽了這話,楚天雄又舉起了拳頭。“你是不想說是吧?這刹車一腳下去,車就轉了個,你不是想害我是幹什麼?”
劉中山趕忙跪地求饒:“真的,真的,我真沒想那麼多。我想你刹車不好使,就不會開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