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這可不是亂說的,你們說話要有證據,不能隨便懷疑我。”
“要想不讓我們懷疑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可以把你自己的事情和你知道的事情說清楚,才能解除對你的懷疑,先說說10月7號你幹什麼來著。”
“7號那天,我和幾個同學在一起吃的飯,然後打了一宿麻將。”
“撒謊了吧?你怎麼敢打一宿麻將,第二天要上班,不怕杜總找你嗎?”
“我知道他們不可能找,因為‘十一’前杜總從朋友哪裏買了一台紅色的法拉力跑車,是專門給於會計買的,‘十一’其間他們自己開著,不可能找我,而且杜總說過完‘十一’要到深圳開會,他說自己走。”
“所以,你是來找車的。”
孫滿堂低下頭說:“車丟了,杜文章把我臭罵了一通,要求我必須找到那台車。”
“車丟了,杜文章為什麼沒提起?”
“剛買,還沒辦手續。”
“那也不應該隱瞞哪?”
“關鍵是┅┅是走私的,手續不全,別人都不知道。”
“這麼說,你是想找到它,自己吞掉?”
“我哪有哪個膽子,是杜總弟弟讓我辦的。那天一看到他哥出事了,知道沒去深圳,他就讓我找車。”
“找到了嗎?”
“沒有,被人偷走了。”
“你怎麼知道?”
“這兩天打聽的,說車第二天早晨把人家上班的車堵了,後來可能是誰報複,把牌子給摘走了,再過兩天車就沒了。”
“誰弄走的知道嗎?”
“我也正在找,這不還沒查著嗎?”
“你說說杜文輝和黃美娟的事,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好上的?”
“應該是好幾年了,大概2年多了吧。”
“究竟是多長時間?”
“3年了。”
“說說過程。”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黃會計剛調到我們公司也沒感覺到什麼?但老總對她都挺客氣。黃會計長得漂亮,對人挺熱情,對我們也挺好。後來我看杜總挺在乎她的,經常給她買東西,有什麼好事都忘不了她,出去吃飯也經常帶她。開始我看她並不是很願意,杜總就總說工作需要,公私兼顧。說是有些場合需要她去配合,也省得她回去做飯了。”
“黃會計什麼態度?”
“開始她對杜總很冷淡,完全是應酬,有時晚上吃完飯,她都自己打車回家。”
“後來呢?”
“後來杜總答應給她買房子,還答應和她結婚,他們才好上了。”
“結婚?”
“是,其實,杜總兩口子不和,經常吵架,杜總有時候回去,但現在越來越少了。”
“他老婆知道他和黃會計的事兒嗎?”
“知道,也鬧過,但現在不鬧了。杜總手挺狠,我們都挺怕他。”
“繼續說。”
“其實,黃會計也挺愛財的,杜總什麼事都不瞞她。”
“杜文輝經常到這黃會計哪住嗎?”
“以前差,都是呆到半夜就走,現在經常來住,反正不用我再等了,送到這我就走,第二天再來接。”
“10月7號是你送的嗎?”
“哪能呢?他們買完這輛車,就沒再給我過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