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和我沒什麼關係,我隻是替他辦點事兒而已。”
“哪就置我於死地?你要知道,這在美國也是犯法的。”
“我殺你了嗎?打你了嗎?”
“你派人到酒店襲擊我還不算?”
“你根據什麼說是我派的呢?倒是你殺了人才是真的。說句實在話,我隻要把你交給警方,你就一切都完了。”
“恐怕你沒那個膽量。”
“為什麼?我有什麼不敢?”
“你囚禁非法移民做你的奴隸,派他們做苦役,為你賺錢。而你確讓他們不見天日,疾病纏身,虐死地下。這還不夠你坐牢的嗎?”
“你是不是有告狀的癖呀?在國內告還不算,還要到這兒來告,看來你是真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可笑的是你被人利用還不知道呢。”
“我被人利用,我被誰利用?”
“你在美國好壞和我都沒什麼關係,可是你卻為了何玉貴搭上了自己。我與何玉貴的事兒早晚自有公斷,而你卻為他牽涉其中,你覺得值嗎?”
這句話,使張少秋為之一動。他想了想說:“這樣,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你不是學過武嗎?你不是很能嗎?我不殺你,還把你放回礦中,如果你再兩天之內能夠上來,我就既往不咎,也不再為難你。但是你要上不來,也就別怪我了。怎麼樣?我是拿兩天的產量和你玩。夠意思了吧?”
“一言為定。”
楚天雄被送回到井下那個1000多米深的地方,這是一個不熟悉的隧道,感覺比工作的隧道要深,四周有些亂哄哄的,說不清是別的巷道裏正在施工還是什麼聲音,有些雜亂。空氣有些悶熱,更有些潮濕,岩壁不時的有水珠滴下。
他向四周看了看,借著燈光,他發現這是一個剛剛開掘卻又停工的隧道,地上有許多雜物,有錘子、鋼釺、繩索和支撐用的圓木等等。他又回頭看了看電梯的支架,柱子之間雖然有些斜梁支撐,但距離太遠,要想爬上去絕非易事。
楚天雄試著往隧道裏麵走了一段,地上的石塊還沒有清理,碎石滿地,大的竟有桌子般大小。但轟隆聲卻越來越大,楚天雄很是好奇,在這麼深的洞底,什麼聲音會如此巨大?他仍往裏麵走,道路越來越難,沒走很遠,便被麵前的石壁擋住了去路。到頭了,這裏就是掌子麵。楚天雄感到憋悶,趕緊退了回來。不知是汗水還是洞壁滴下的水,楚天雄感到渾身濕漉漉的。
他回到剛下井的地方坐在雜物上喘著粗氣,心想還是自己害了自己,原以為隻是回到住的那層隧道,出去會很順利,沒想到這個礦井會這樣深,怎樣才能出得去呢?爬井架?就算能上去,恐怕爬到半道就得累死。
腳下,一股娟娟細水流向電梯井的深處,楚天雄起身扶著電梯的支持架想下看去。卻見水已經積得挺深,但還能看到水麵,說明下麵已經沒有多深了,他也明白了為什麼這個隧道停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