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前來的六位男女踏入宴會廳,宴會廳內已有的人們紛紛從座位上立起身,再恭敬肅立。
我也急急從座位上立起身,隻因我前麵的人們遮擋了我的視線。
前來的六位男女對於宴會廳內人們的反應熟若無睹,他們進入宴會廳後,腳步不停再一起沿著樓梯徑直上樓。
隨著他們開始上樓,他們原為兩排的隊伍,很是自然而然的就此變成三排。
那男子不疾不徐的,走在最前麵。
原本跟他並排走著的兩位,落後一步緊隨他身後。
原本是第二排的三位,順延成為第三排。
直到六位男女走上二樓,再朝著三樓走去,宴會廳裏才又漸漸熱鬧起來。
“是不是很拉風?”摩小西這個時候問詢我。
“為什麼你提及易門時候,總是加上據說?”我穩穩心神,強行把目光暫時從那男子的身上收回。
“因為隨著易門成為實力最強的門派,有關易門的從前就此成為諱莫如深話題。”摩小西帶我重新落座,再告訴我,他會跟我多講易門,是擔心我不小心開罪了易門中人。
在這宴會廳內,我開罪哪個門派,他都能替我幫腔,唯獨易門除外。
前來的六位男女中,並沒易門門主。
易門會來參加宴會,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頓時提高了宴會的檔次,無疑是給足了這屆鎮瀾宮宮主臉麵。
在他的印象中,易門除了門派大會,不參加任何與其餘門派有關的宴會。
極有可能,前來的這六位,隻是湊巧路過。
我靜靜聽著摩小西的告知,眼神餘光持續關注著那男子。
那男子帶著其餘五位徑直朝上,目的地應該是宴會廳的頂樓。
宴會廳一共八層,門內兩側皆有通往樓上的樓梯,每一層皆有負責招待客人的湄瀾門門徒。
因為除了易門一行,其餘客人都還沒有上樓,二樓到八樓處的湄瀾門門徒,分兩撥肅立在從樓梯處進入各樓層的走廊兩側。
易門一行每到一層,那層的兩撥湄瀾門門徒皆會齊刷刷朝向易門一行深鞠躬。
我靜等摩小西講完,再試探著向他打聽那男子。
我打聽的結果是:摩小西對於易門內部事情知之甚少,並不知道那男子的身份,也是第一次見到那男子。
他同樣認定,那男子在易門中的地位必須很不一般。
易門自成立以來,從沒有過黑點。
全門上下,是標準的高調做事低調做人。
據說,易門最初的門主甘妹,身兼淨女門少門主身份。
三真教教主左墓,對甘妹癡情無限。
再後來,沒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甘妹和左墓可謂是同時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再然後,易門收納了淨女門門徒和三真教教徒。
淨女門不得與人苟且更不得嫁人的規矩,隨之終結。
或許,甘妹和左墓,是厭倦了門派事務,自此,有情人終成眷屬,去過閑雲野鶴生活去了。
隨著摩小西講到這裏,已帶著其餘五位走上頂樓,正在湄瀾門門徒帶路下,進入其中一房間的那男子,頓住腳步扭頭朝向我和摩小西所處方向同時,唇角勾起放蕩不羈的魅惑淺笑。
我的心跳,就此慢了半拍。
跟在他身後的其餘五位,就此也頓住腳步,扭頭朝向我和摩小西所處方向時刻,他已又抬步進入房間。
隨著他進入房間,其餘五位再即時跟上。
“寶兒,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去七樓了。”摩小西講到這裏,從座位上立起身。
他並沒注意到,那男子曾頓住腳步扭頭朝著我和他所處方向瞟了一眼事情。
我沉默著點頭,再跟著摩小西去往七樓。
隨著我和摩小西開始上樓,一樓大廳裏的其餘人,也紛紛離座分別去往一到七樓。
摩小西邊走邊向我普及:因為門派大會曆來都是樓層越高越彰顯門派地位,所以與門派有關的宴會也遵循了上麵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