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師的內力雖稱不上獨步天下,但也不是隨便哪個鼠輩就能將其殺害的,說不準就是被你們這些個廚娘的其中的哪一個,在吃食裏做了手腳,又跟這個素姬兒串通一氣,將他老人家殘忍殺害!你們說是不是我說的這樣!趕緊認罪,我可以讓你們死的痛快點!”
魏彪拍桌大吼道,在場的廚娘全都決口否認,有個小個子的大嬸,甚至都被嚇哭了。
“這位大爺,我們都是一些不懂武功的鄉野村婦,與丘掌門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什麼要害他?”
、說話的正是那個毀了容的廚娘,一句話噎的魏彪支吾了半天,愣是沒想到如何作答。
“她說的也不無道理,丘掌門全身潰爛,定是中了劇毒,小小廚娘與他又能有何深仇,至於下此毒手?況且丘掌門頸部上的匕首是貫穿動脈一招斃命,這必須要有十足的腕力,跟短距離的準確率,就比如說貴派的流星錘拋擲的方法不就是這樣嗎?剛剛入門的弟子肯定不行,想必魏彪大哥就能做到吧?”
千代暖顏聲音雖小但力道十足,不過話說回來,自己怎麼這麼懂呢?自己在呢麼會知道他們帶的是流星錘?又怎麼會懂得拋擲方法?額…。好奇怪…
魏彪一進門就看不上千代暖顏,這個娘們兒唧唧的小白臉還老跟自己作對,若不是礙於白楚歌,他早就一記流星錘非獲取了!
“你又何必激我?這個不是那個也不是,那不成家師就白白死在這院子裏了?看來今天不撒點血,是沒有人能說實話了!”
話音剛落,魏彪雙流星就奔著姬兒甩了過去。
“啊!”
一個茶盞砸的魏彪慘叫一聲,鬆開了流星錘,手腕瞬間紅腫。他根本不敢還手,甚至都不敢直視那個人的眼睛,隻能在心裏罵娘,因為出手打傷他的人叫白楚歌!
“魏兄,雖說江湖仇殺朝廷不便插手,但你這種不問青紅皂白就草菅人命的方法,贖本王不敢苟同!”
白楚歌陰沉著臉,厲聲說道
魏彪自然是知道他的實力,內功深不可測,自創誅魂掌更是無敵於天下,別說今天他帶了這麼些人,就算再來10倍吧,才可能又勝出的把握,就算勝出又如何?誰又敢與朝廷為敵?
“王爺教訓的是,是小人太過魯莽,可無非也是心急如焚,求王爺贖罪!”
白楚歌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魏彪,裝作理解的表情說道
“罷了,你也是一片孝心,起來吧。”
白楚歌走到丘墨衝屍體旁細細觀察了一會兒,便更加確認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淡淡的說道
“之前查看丘掌門的遺體時,我發現他身上腐爛的皮膚紋路很有規律,離遠看竟是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像極了一種奇毒,可那時遺體是剛從冰窖中抬出來,寒氣太重皮膚有些萎縮。可現在大家再看,丘掌門皮肉腐爛之處居然呈現出了花瓣的形狀,我斷定!他這是中了殘血宮劇毒,糜花消骨散!”
“糜花消骨散?那是什麼?殘血宮又是什麼地方?”怎麼聽起來都好熟悉?呃~聽著就好惡心,居然讓她想起了宮頸糜爛,咦——!太汙了,她順勢看向魏彪,好奇怪他臉上為什麼會是一種小孩子做錯事被家長發現了的表情?不應該是吃驚嗎?
“殘血宮是大漠西部的製毒門派,雖然她們做的事不大磊落,大批大批的倒賣毒藥,但這糜花消骨散卻是鎮宮之藥,就連本宮弟子都不可以使用,更何況是給外人?”
白楚歌一直就卡在這裏了,凶手跟殘血宮有關係?
“難不成凶手就是殘血宮的人?”
千代暖顏說道
“對!一定是殘血宮!一定是!糜花消骨散我聽說過,殘血宮的那幫娘們兒太狠了!”
魏彪恨恨的說道
“魏兄,剛才還說不會輕易下結論,怎麼又犯老毛病?”
白楚歌略帶責備的說道
“可這事實擺在眼前,使我不得不懷疑啊。”
“好,那請問,貴派與殘血宮又有何恩怨?”
白楚歌問道
“這…倒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