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豐笑嗬嗬的轉頭過去,我摸著刀,單挑我肯定不是他的菜,我笑了笑,“豐哥,宇哥有沒有聯係過你?”
元豐愣了一下,“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一切的一切,顯得那麼的平常,我繼續說道,“你們親如兄弟啊,他怎麼會不聯係你?”
元豐甩了甩手,“他可能不太安全吧,沒聯係我正常的你跑路的時候不也沒聯係我嗎?”
我笑了笑,“也是,上次還沒謝謝你啊,保護我父母的事。”
“嗨,有什麼,我們是兄弟啊。”
接著元豐摟著我胳膊就往包間走,我歎了口氣,把捏的發汗的折疊刀鬆開,手也拿了出來。
一直到吃完,我再也沒機會下手,其實有很多機會的,比如扶著元豐出來,大家搖搖晃晃的樣子,比如我送元豐上車,元豐迷糊的摟著我胳膊的樣子。
直到元豐走,我都沒能動手,也就回家了,還有機會,這不是暑假嗎,見麵的機會多得是。
第二天,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一開口就罵人,“喂,傻逼。”
我想了想,確實不是孟天四眼他們的聲音,“你誰啊。”
“你不記得我了?小兔崽子?”
我也火了,“你有病是不是,你他媽誰啊?”
“喲嗬,還敢罵我,你給我等著。”
接著就把電話掛了,我愣住了,這誰啊,半個小時後,一個看著有點熟悉的人敲開了我的家門,我:“你們找誰?”
那人推開了我家門,“你真不認識我了?小天子?”
我努力的回憶半天,然後激動的說道:“小林?”
小林哈哈哈的笑了半天,“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
小林是我小學同學,是那時候班上唯一一個沒有欺負我,還幫我的人,六年級就沒上了,我摟著小林的胳膊,“進來坐進來坐,好久不見了啊。”
小林愣了一下,“你…你都敢主動摟人肩膀了啊?”
確實,我那時候被人欺負,別說摟人肩膀,跟人說話大聲點都不敢,小林也不知道我是H市一中二中老大了,我也懶得說,見到老朋友,還是挺高興的,“咋了?我倆關係好,摟摟怎麼了?”
小林也笑嗬嗬的說是啊,我問你現在在幹什麼,他說瞎混,沒念書之後就幫別人看場子,我歎了口氣,“還是讀書好點。”
“得了吧,送我去讀書還不如一刀砍了我。”
“最近怎麼樣?”
“就那樣,你小子外向了啊,電話還是我前段時間你沒放假的時候找你爸要的,不錯啊,首都的號碼。”
我從首都回來就一直沒換號,可能是懶吧,也可能是習慣,我倆聊了半天,他就說我小學那個吊樣,我想了想,確實挺丟人了,至少對於一個學校老大來說,後來他接了個電話,站起來,“行了,走了,你記下我號碼,有事叫我,我場子有點事,先走了。”
我記下了號碼,“走走走,我送你。”
到了門外,我想了想,“你場子什麼事啊,需不需要我幫忙?”
小林哈哈笑了笑,“行了吧你,還幫忙,別拖累我就行了。”
哎喲,老虎不發威啊這是,“你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葉天啊?”
小林明顯不相信我改變了,笑嗬嗬的,“走吧,倒時候可別哭。”
我摟著小林肩膀就走了,打了個車,到了他所謂的場子,就是個破台球廳,我問,“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看情況把,有鬧事的,打一次就是一百,沒鬧事的,保底兩千。”
我轉頭,“還不錯啊。”
進了台球廳,一夥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鄉非,大概四個人,非常囂張的站在那裏,說實話,像這種人,我一個人可以打兩個,因為他們年紀都不大,可能入世未深吧。
小林走過去,“誰是帶頭的?”
一個頭發是紅色的站出來,“你是這兒負責人?”
“是我,怎麼了?”
“你這裏工作人員態度不好,撞了人不道歉,還讓我們出去。”
一個人衝過來,“林哥,別聽他瞎說,我們這裏有個小妹不小心撞到他了,給他道歉了,他竟然讓別人陪他睡覺,不然砸了我們這裏。”
那個紅毛非常囂張,“那又怎麼了。”
小林笑嗬嗬的走過去,“朋友,你的意思就是來鬧事的?”
紅毛鼻孔朝天,“就是了,怎麼的吧。”
我估摸著要動手了,往前站了一步,果然,小林很快的一個耳光扇在紅毛臉上,後麵的黃毛藍毛綠毛火了,嗷嗷的衝上來,我照著正要碰到小林的黃毛,一悶拳打過去,黃毛立刻就軟了,我揪住那些讓人心煩意亂的黃毛,使勁往台球桌上撞,小林詫異的看我一眼,帶著人吧剩下三個人解決了,然後來了幾個人扔到門口,四堆毛就走了。
一個老板模樣的人走過來,“阿林啊,幹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