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動的眾人,看到這幅場麵,爬起來就跑。
我點了支煙,進了酒吧包間,尤光捂著腦袋蹲在地上,羅旺也站了起來,我走過去,“跪下,不然我今天廢了你,不信你就試試。”
尤光拿開了手,“你敢。”
我笑了笑,“你看我敢不敢,跪不跪?”
尤光咬牙切齒的,“不跪。”
我拿出沈雲的折疊刀,比著羅旺,“你不跪我就紮他。”
尤光笑了笑,“紮,隨便紮,你們忘記了啊,在你們瞎管閑事之前,他是我的敵人,不得已才跟他一起打你的。”
我笑了笑,很快速的一刀紮進尤光的小腿,尤光“啊”的慘叫一聲,捂著小腿打起滾來,我想了想,對著羅旺,“跪下!”
羅旺想了想,“不跪。”
我走過去一刀,羅旺很快速的閃了,接著我反手一拳打在他鼻子上,他嗷的一聲就撞在牆上,我又指著尤光,“跪下。”
尤光:“不跪”
我笑了笑,“哥,幫我摁住他的手。”
那幾個看場子的習以為常,其實我就是想嚇唬他一下,真讓我廢了他,我也不敢啊,果然,那個尤光急了,“放開我,葉天,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我隻要有一口氣,就不會讓你好過。”
我抓著刀走過去,一個看場子的摁住了尤光,尤光不停的掙紮,我拿著刀舉在空中,一下往下紮,尤光慌了,“別,別!”
我在距離他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住了,“跪不跪?”
尤光一下笑了起來,“哈哈,嚇住了吧?我、不、跪!”
我也笑了笑,自己被耍了,所以毫不猶豫的紮向他的手,尤光也閉上了眼鏡,我停住了,“草,你還真不怕死啊。”
尤光明顯鬆了口氣,“士可殺,不可辱。”
“讓你跪下,怎麼了?”
“不可能,讓我跪下,除非你殺了我。”
我歎了口氣,心裏一瞬間動了殺心,把我都嚇了一跳,趕緊緩了緩情緒,對著地上的尤光就是一腳,“行,我不殺你,我還要好好玩玩你呢,我把你打進醫院就行了,你再出院,我再打,看誰耗得過誰。”
尤光捏著拳頭,“隨便,隻要我有一口氣,你就好過不了。”
我愣了一下,多麼像一年前的我啊,我突然有點欣賞他了,笑了笑,“行。”
接著我轉頭看到羅旺,“你呢,跪不跪?”
羅旺:“不跪。”
我走過去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他蹲在地上張大嘴巴,後麵一個人一腳踢在他背上,他一下就跪下了,接著反應過來,連忙爬起來,“那不是跪。”
我衝著他就是一頓拳頭,給他打在地上爬不起來,接著我拿起一個包房的椅子,使勁砸尤光,尤光抱著腦袋在地上慘叫。
打了一會兒,兩人都不動了,昏死過去,我歎了口氣,“孟天,像不像以前的我。”
孟天豎了個大拇指,“挺像的,不過那時候,我們的對手可沒有你這麼心軟,說紮就紮了。”
我說是啊,接著看場子的人打通了120的電話,給人拖到離酒吧不遠的地方,扔在地上,我歎了口氣,“走吧,回去先把這兩個人的手下收拾了,不然他們兩個回去還得追殺我。”
孟天笑了笑,摟著我胳膊就走了。
過了兩天,那倆小子果然沒再帶人來,不過依他們的性格,應該出院就會繼續來的,跟我以前一個樣,弄不死我,就不讓你好過,說實話,這樣的對手挺讓人害怕的。
三天後,酒吧開業,我請了晚自習的假,王天段請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有當官的,也不是什麼大官,就是這條街的公安局一個隊長,道上的倒不少,還有泰農老大虹哥,那個什麼保安公司的安叔,還有不少這個公司的經理,那個公司的老總,我突然之間就想起來,虹哥與宇哥之間,突然之間就對虹哥厭惡起來,尋思著,哪天跟王天段打聽打聽。
不過這個時候,我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跟著王天段和一票長得不錯的公主站在門口,“哎呀,王總,恭喜恭喜啊。”
“XX哥裏麵請。”
“恭喜王總,恭喜葉總。”
“XX總裏麵請。”
我一直都麵帶笑容的,感覺見到了好多社會上流的人物,王天段後來告訴我,要不是衝著他,不會有人來給一個酒吧捧場的。
夜幕已經降臨,這條街就我們這間酒吧還有絡繹不絕的人,還有不少體校的也來了,王天段也接納了我的建議,對體校的學生,打八點八折,薄利多銷麼,不過打了八點八折,我們的利潤依舊可觀,進價幾塊錢的啤酒,到這兒來就是十五,二十的。
等酒吧都滿了,王天段又進去把重要的賓客安排到包房,沒辦法,酒吧實在太小。
等著差不多了,王天段看了看手表,“走,進去,門口馬上放鞭炮了,咱們進去剪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