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萬!”
我捏了一下拳頭,馬河走到他麵前說了些什麼,那人明顯毫不在意,我衝著黎叔說道:“黎叔,他誰啊。”
黎叔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不知道,資料上並沒有他的記錄。”
我想了想:“四百五十萬!”
馬河被人推推搡搡的趕了回來,這裏也不能動手打人的,那人在後麵說了句:“三百五十一萬!”
那人聳了聳肩:“沒素質,真搞不懂這裏怎麼會有小流氓,出價是個人的自由,你要是出不起,可以退出。”
我拉了孟天一把,“四百五十一萬零…一百。”
主持人這回徹底愣住了,可能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場麵吧,那人笑了笑:“四百五十一萬零兩百。”
我現在非常生氣,本來穩穩的三百萬就能拿下來,竟然被一個不知道那兒冒出來的人漲到了四百五十萬了,黎叔笑了笑:“可能是拍賣會請來叫價的人。”
我點了點頭,“老子等會不打死他的。”
黎叔搖了搖頭:“我們不要了。”
主持人愣了一下,叫價那人也愣住了,看來黎叔猜的沒錯,這就是請來叫價的,這塊地拍來拍去,還不是回到政府的手中了,我站起來:“要不就四百萬,要不我就不要了。”
“呃,葉先生,剛才已經漲到四百五十一萬了,您看。”
我笑了笑,我知道,隻要我再加一點錢,就能拿下來了,不過我不是這麼傻的人,“就四百萬,誒,後麵那個小子,你現在放棄競標還來得及。”
那人可能知道我不好惹了,嘟囔道:“我不要了。”
主持人強顏歡笑:“好,恭喜葉先生以四百萬的價格拍下了深水坑。”
辦好手續,我衝著馬河說道:“叫人跟著那個人,他嗎的,不然他真的什麼人都敢惹。”
馬河點了點頭,衝出門去,我拿著一疊資料,這是合同,這塊地屬於我的合同,回到酒吧,馬河已經把那小子帶過來了,我白白損失了一百萬,得找他賠啊,進了包間,那小子明顯嚇壞了:“葉總,這,你們幹嘛啊,我不是都放棄了嗎?”
我打了個哈欠:“你如果繼續裝下去,我不介意現在就打你一頓,直到你說實情為止。”
那人哆嗦了一下:“我也不願意啊,他們給我一萬塊錢,說是價格炒上去,這點錢就送給我了,如果炒不上去,就讓我出來加價。”
我咬了咬牙:“那我白白損失了一百萬,你說怎麼辦。”
那人不說話了,我抄起啤酒瓶直接開在他頭上,他一下就倒地了,嗷嗷叫喚,我拿出一支筆,“給我寫欠條,什麼活都敢接。”
那人連忙爬起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饒了我吧葉總,求你了,我以後不會再幹這種事情了,我家急著用錢,我才會接這筆買賣的,饒了我吧葉總,我真的拿不出來那麼多錢。”
我也不是那麼冷血的人,主要是想逃回麵子罷了,他如果家庭真的困難,我也不會強人所難,打聽了一下,他家庭確實比較困難,這人已經失業很久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接這種活這錢,打聽好,能隨隨便便出幾百萬買塊沒用的地皮的人,能是你惹得起的嗎?”
“是是,我注意,葉總,謝謝,我走了。”那人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酒吧,黎叔笑了笑:“看來你還挺善良的,要是其他人,這種人,早就被割舌頭了。”
我聳了聳肩:“我又不是黑社會。”
黎叔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是,但是最近你可能聽到點風言風語,你幹的這些事,都跟道上有關係,可能大家現在都認為,你是黑社會了,就算你不是,但是你也解釋不了啊。”
我揉了揉眼睛:“出淤泥而不染,就行了,我問心無愧,不管別人怎麼看我。”
聊了一會兒,大家都散開了,我陷入了沉思,這種關鍵時候,我要是被陷進去,那以後想退出來就麻煩了畢竟這段日子惹了不少仇人,不過一想到一切都是為了宇哥,我就高興多了,大不了把宇哥救出來之後,我們一夥人跟著黎叔混算了,黎叔絕對罩的住的。
不過日本忍者的事情,還是很讓我頭疼,莫非小日本也瞧上了這塊地皮?這些事情黎叔已經去查了。
我們一夥領頭的在酒吧櫃台坐著喝酒,我叼起根煙,“我好久沒回學校了,怎麼說咱們也是學生啊。”
孟天笑了笑:“嗯嗯,他嗎的,要是全是你這樣的學生,我們國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