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一股虛榮心就上來了,鬆田勝突然警惕的看著我,“忍者,你是來找忍者的?難道…”
我差點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怎麼能說出‘真實’名字呢,鬆田勝突然笑了笑:“我的消息很準確,一個老板雇傭了大阪那邊一個忍者村的三百號人對付一個叫黎建國的商業大亨,聽說輝煌哥就是那條街上混的,如果黎建國要入駐你們的街道,那你作為街道老大肯定會保護黎建國,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陰謀,但是我能肯定,你絕對不是來找忍者單挑的。”
我皺了皺眉頭:“那現在呢,你是要殺人滅口嗎?”
“哦不,別誤會,我就算知道了你想幹什麼,我也不會做什麼的,因為這跟我沒關係啊,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人手不夠了,想從我們國家雇傭忍者回去對付另一夥忍者,對嗎?”
我點了點頭:“不錯。”
“嗬嗬,放心,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跟你的關係就是純粹的報恩,我會帶你去忍者村的。”
這下我就放心了,確實,這種人隻看見自己的利益,不可能管這些事情的。
鬆田勝把我安排在酒吧,留了五十個人保護我,我挺高興的,反正打起來,死的都是日本人。
忍者村,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難道真有日本動漫裏麵那樣的,一個全是木屋的村莊,周圍全是豺狼虎豹,充滿了危險,那些忍者為了提升自己的‘等級’,就到村外麵刷怪?
在房頂上,馬河笑了笑:“沒想到,你在日本也有粉絲。”
我挺了挺腰杆:“當然了,輝煌哥,能差了嗎?”
這個酒吧一共五樓,我住在第五樓,一到三樓也是酒吧,四樓是KTV,五樓是小弟們住的地方,樓頂就是天台酒吧了,這種天氣,當然是選擇來樓頂了,不過一到冬天,雪花唰唰的飄,那神經病才會來樓頂喝酒。
最先跟我領路那個會說中文的小子就是酒吧的保安隊長,鬆下大竹,大豬,我就這麼叫他好了,反正他也不會知道竹跟豬相差了一個讀音。
“你好,先生。”大豬彎了一下腰,“祝您在這裏玩的愉快。”
我撇了撇嘴,“我要躲多久啊。”
“如果風頭過了,鬆田君會通知我的。”
還君呢,我不可能說我本來是打算兩個人一起幹掉的,不過鬆田僥幸逃了出來,如果我這麼說,我保證他們會殺了我。
接下來的三天,就是躲在這個酒吧,喝酒,聊天,那些日本人很羨慕我的‘Z國功夫’都想讓我教他們,說是以後打架就輕鬆了,我想了想,也不錯,教他們功夫,然後讓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不過我苦笑了一下,我這麼一年多來,哪個時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呢,隻有麵對了日本了,我們Z國人才是自己人。
所以我讓馬河把泰拳教給他們,“誒,兄弟們,這可不是正宗的啊,跟正宗的差遠了,不過我也不會正宗的,隻有把我會的教給你們了。”還有一句話我沒敢說,就是教給你們之後,多幫我殺幾個日本人。
三天很快過完了,鬆田勝告訴我躲得差不多了,他今天來接我去忍者村,我挺興奮的。
早上九點,我等在了酒吧門口,鬆田勝開著他那個車就來了,“大竹君,你跟我們一起來吧。”
大豬點了點頭,我們四個人就開始往所謂的忍者村進發,“輝煌君,我已經聯係好村長了,你直接過去挑人就行了。”
我愣了一下:“你直接給他說我要買人啊?”
“是啊,他那裏訓練出來的都是出售給政府的,不過下忍一般都是有人雇傭的,比如黑社會,就會找些打手。”
我摸了摸下巴“下忍和上忍有什麼區別嗎?”
鬆田勝想了想:“其實忍者就是一項特殊職業,就是為國家辦事的,別小看忍者,成為忍者,必須學會很多東西,因此合格的忍者必須同時是一名合格的醫生和藥物專家,善於運用山林中的各種植物和草藥來治病驅蟲,因為經常執行一些特殊任務,以前的忍者都是會很多技能的,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忍者最主要學習的就是一些簡單的忍術,還有格鬥技巧。”
我聳了聳肩,“我倒是真想跟上忍打一場。”
鬆田勝驚恐道:“不,上忍可是非常了不起的,他們一般都是忍者村的領頭人物。”
“了不起嗎?”我不以為然的嘟囔了一聲。
很久以後,爬山涉水到了忍者村,是一塊荒地,一個大山深處,那裏全是穿著深藍色和深紫色衣服的人,鬆田勝笑了笑:“這個村長以前跟我是最好的朋友,不然他不可能讓我帶人來的,畢竟這也是國家機密,這些村裏的大部分都是中忍上忍,還有不少忍者都化入社會,用一些普通的身份隱藏他們,就想黑社會一樣,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其實他是一個上千人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