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勝想了想:“如果政府控製了那個不夜城,你們國家每年就要損失一大筆資金,然後我們政府可以通過這個不夜城為中心,發展勢力。”
聽鬆田勝一說,我豁然開朗,“你是說有可能以不夜城為中心,發展勢力?”
“沒錯,這些你不明白嗎?”
我搖了搖頭:“聽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點,我以為就是單純的控製不夜城,不過我一想,政府也不可能拿那麼多錢砸進去,就為了一個不夜城,我明白了。”
日本很有可能是利用不夜城做點什麼勾當,不然絕對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的弄。
鬆田勝搖了搖頭,“如果我真的幫你介紹政府的人,他們可能告訴你他們的目的嗎?你們國家的人恨我們國家,我們國家一樣有些人恨你們國家啊。不過就這件事來說,已經不是單純的搶地盤了,而是我們政府已經開始行動了,有了不夜城,連你們國家最高政府都得保護,到時候,你們國家被賣了,還幫政府數錢。”
我開了個玩笑:“難道我要跟我們國家總理打個招呼?”
鬆田勝卻一本正經的說道:“畢竟你的後台已經簽了合同了,那個項目已經是你們的了,所以國家有權利保護你們,你說你們的人被政府收買,來搶地盤,單純看上去,就是一個搶地盤時間,你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日本政府的野心,而且這個隻是我的猜測,而我給你介紹政府的官員,他們也不可能告訴你。”
我想了想:“我有一支錄音筆,但是我們國家不受理錄音筆當證據,我隻是在我們那裏的市傳開了,所以我的優勢就是那裏的官員全都站在我這邊。”
鬆田勝搖了搖頭:“錢才是一切,你一個人是拚不過政府的,就算你再有錢,也沒有國家的零頭多。”
我點了點頭:“是啊,要不那個老大也不會被收買了,不過你小看了一點,那裏所有老板也都是幫我的,他們寧願自己出錢打壓對手,也不要我的錢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愛錢,可能他們愛錢,但是站在國家的立場上,大部分人還是有主見的。”
鬆田勝歎了口氣:“我決定了輝煌君,我去Z國幫你,這些產業都是你幫我打下來的,不要說是什麼無意之間,我這個人就看結果,不想知道過程,如果沒有你,那天我死定了,我也不可能接受新一的地盤,我也不可能把生意做得這麼大,也不可能這麼風光了,隻要你一句話,我把在這兒的所有人帶去都行。”
我搖了搖頭:“別了,你要是真想幫我,就幫我調查一下政府的目的,人我不要,你說的,隻要有錢,隨時有人為我賣命。”
鬆田勝想了一會兒:“好吧,輝煌君,我會盡全力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是朋友嘛,你以後不要把我當恩人,或者有什麼報恩的行為,我不喜歡,我隻知道我們是朋友,不用在乎這些的。”
鬆田勝有些感動:“你比那個什麼什麼南還講義氣啊。”
我樂了:“你還知道講義氣啊。”頓了頓我問道:“什麼什麼南?陳浩南?”
“沒錯,就是陳浩南!”
我笑的更開心了,有人說我像陳浩南,我難道不開心嘛,陳浩南可是我偶像。
“唱歌去吧,輝煌君。”
我轉頭才發現,他嗎的全是日本哥,鬆田勝笑了笑:“這裏還是有中國歌曲的,比如你們國家的巨星,在世界都有名氣的,劉德華之內的。”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給我來首Z國國歌!”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瘋到晚上,鬆田勝有些高了,摟著我的肩膀:“你…你是我朋友,怎…怎麼能住那種不上檔次的酒店呢,走,我給你安排地方!”
車子開到一家非常豪華的…酒店…比起我們來的時候住的那家的確好多了,而且很有Z國風格,我也有些暈了,五間房間,五個人,我躺在床上想著鬆田勝的那些話,日本政府到底要幹什麼?控製不夜城資金流失是一方麵,難道要用不夜城做誘餌,發展黑幫勢力嗎?
至今為止,日本人起碼砸了幾十億進來了,唐龍死了之後,他也沒有親人,所以資產全部被政府低價拍賣,黎叔全部收購了,簡直就像是撿了個便宜,而政府花在唐龍身上的錢,起碼也有十幾億,讓唐龍從一個小商店老板到能跟黎叔作對的大老板,肯定要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