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勝痛苦的捂著腦袋,“輝煌君,看在我麵子上,算了吧。”
車子開始行駛,鬆田勝開始轉移話題,給我看他的場子,這老小子,小場子還不要,我看了看他的腹部:“你傷口沒事吧?”
因為我看到鬆田勝滿頭大汗,估計還疼著呢,“是有點痛,輝煌君,讓我司機帶你去玩吧,我得回家休息了。”接著轉頭衝到司機說道:“管好你的嘴,不然我讓你死的很難看(日)”
司機驚恐的點了點頭,然後把鬆田勝送回家,路過那個KTV的時候,司機看著帶頭的那個,正要說話,然後突然沒了聲響,我指著帶頭那個,一身西裝,寸頭,估計就是什麼野原了。
把鬆田勝送到門口,他拉著我:“輝煌君,不要找野原的麻煩。”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我去玩,離他遠點,行了吧。”
鬆田勝這才放心了進了家門,我點了支煙:“哥幾個咋想的?”
沈雲說道:“幹啊,這種人渣,殺一個少一個。”
我想了想:“算了,畢竟這是鬆田的事情,我管不著,走吧走吧,去喝點酒。”
上了車,司機把我們帶到一個類似於唐人街的地方,那裏大部分都是Z國餐館、KTV、酒吧,我樂了:“嘿,有這麼個好地方你咋不早點說呢。”
我想了想:“你先回去吧,我們自己玩。”
“嗨。”司機開著車就走了,我走進一家餐館,一個老板娘走過來:“您好,請問要吃什麼?(日)”
我笑了笑:“你是Z國人嗎?”
老板娘愣了一下:“我是,誒,您也是啊,真有緣分,要點啥?”
嗬,還是個東北的,我打開菜單,都看不懂,“算了,你看著弄吧。”
老板娘笑了笑:“等著啊。”沈雲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打算去幹野原啊?不是你的性格啊。”
我搖了搖頭:“不幹了,管我鳥事,等會兒去酒吧玩,不知道白天開不開門的。”
孟天說道:“管他開不開門,錢直接扔過去,他不開也得開了。”
吃完味道還不錯的Z國菜,走到一間酒吧,敲了敲門,一個保安睡眼朦朧的把門打開:“什麼事(日)?”
馬河說道:“我們要喝酒,錢不是問題(日)”
然後我拿出一大疊錢,也沒數就遞給他了,那保安眼睛一亮,然後打開了門,把我們迎進去,燈光開了,酒報上來,我又塞了點小費給他。
我們正喝著,一個老板模樣的人下來了:“幾位是Z國人?”
我點了點頭:“是啊。”
那老板笑了笑:“你好,我叫夏村,日本名字你們肯定不想知道。”
我伸出手,“葉輝煌。”
我大概明白了點,隨隨便便拿出那麼多錢來喝酒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這個酒吧老板估計是想巴結我們,夏村笑了笑:“幾位老板是到日本來旅遊的嗎?”
我想了想:“是啊,玩玩嘛。”說實話,我真不想搭理他,可是他還是喋喋不休的說著廢話,突然,門一下拉開,二十多個人衝了進來,夏村笑了笑,走開了,我罵了句:“黑吃黑?”
接著,剛才在KTV門口那個野原也來了,跟在他後麵的,是鬆田勝的司機,我笑了,“草泥馬的,二十多個人想攔住我們?”
野原走過來:“不好意思,你們不能待在日本了,給你們一條路,今天離開,或者現在被我打死。”
我指著鬆田勝的司機:“草泥馬。”接著喝了一口酒,瓶子直接摔到野原的臉上,野原沒有料到我會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出手,慘叫著退後,二十多個日本人拎著武士刀衝過來,我把桌子一掀,接著撿起個啤酒瓶砸在一個人的頭上,擺好泰拳的姿勢。
五分鍾後,我摟著鬆田勝司機的脖子,他一臉驚恐的看著地上躺著的二十多個人,我笑了笑:“馬河,叫他自殺,他們日本不是流行切腹嗎。”
馬河笑了笑,說了一大串日語,司機突然推開我,往門外跑去,我衝過去抓住他頭發,往牆上一撞,然後撿起一把刀,狠狠刺進他胸膛,他抓著我的衣袖,不甘的倒下去,我擦了擦刀,仍在一邊:“把野原帶走,這裏呢,放把火燒了。”
到外麵,沈雲和馬河抓住野原,然後打了輛車,開往鬆田勝家,我罵了句:“這個司機估計是故意把我們帶到這兒來,因為有我們在,野原無法跟鬆田勝作對,大爺的,他怎麼會知道我們一定會去酒吧?”